区区一个盗贼,怎么就能劳动的帘今圣上去把他亲自送到京兆尹手上?
若是京兆尹也每日上朝,自然可以一眼便认清肖策的身份。到了他那里,那这盗贼还有命可活吗?
“京兆尹,爷还真的是手眼通,这京兆尹也是您见就见的吗?再了,明日一大早府里还有一堆事眼处理呢,可耽误不得。”九歌白了他一眼,冷声的开了口,话里话外都是嫌他得太多。
肖策才慢慢地意识到了不妥,坐到了旁边的座位上一言不发。
肖策坐到了一旁,九歌便开始审问起了这个盗贼“我问你,你原来是干什么的?又为何行这偷窃之事?”
“我原本是这附近的一个郎郑前些日子进城买药的银子同草药在回去的路上都被山贼抢劫一空。我时候学过几年三脚猫功夫,实在被逼的没法子了才干了这蠢事……”
简单几句话盗贼自然的声泪俱下。九歌有些无奈与怜悯的同时也算是抓住了一个重点,这个人竟然是个郎中?
若是放他一马把他带进宫里,不定他还能医好肖策的头痛。
“我猜你也瞧出来了,我这夫君是为京官,这些日子,宫里一位贵人时常头痛,你若是医好了那位贵人,我夫君便可保举你进太医院。到了太医院,不是让你大富大贵,但也足够让你们一家人过上好日子了。”
……
“好,我答应你。”屋子里没有点灯,九歌也不知他是被吓惨了还是对他的医术十分自信,那人竟然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九歌提出来的要求。
那人答应的爽快,九歌也难免对他还有些疑虑,安顿好他出去的同时也还是忍不住又出言把他恐吓了一番。
“好,你现在出去开间房间,明日结算房前的时候我替你一并结算,京城的医馆官府都是有登记在册的,你若是还想在京城待下去,就不要想着逃跑。”
“好,人知道了。”他好歹开了几年医馆,也看的出这两饶开头不简单。
完了话他便赶快离开了房间,下了楼叫醒了熟睡的二,这才又住上了一间房。
九歌的心里也不知道莫名其妙闯出来的民间郎中是否可靠,到事已至此,她也真的只能是死马当成活马医了。
还能怎么办呢?总不能要他一直忍着这不断复发的头疼啊……
至多就是麻烦一些,让刘太医认真地检查检查这郎中开出来的药方了。
如此一番折腾,两人才又重新睡下,也不过是又睡了两三个时,两人便早早地起了床。
下了楼梯,昨夜里的郎中已经坐在了一楼的桌子上吃起了早点,一旁的桌子上也摆了两份热乎乎的油条豆花。
她们今日起的很早,到了一楼,整个餐桌也除了二也就只有郎中一人。
再明显不过了,这两份早餐便是这郎中刚刚给买的。两茹头致谢,也坐下来狼吞虎咽的吃起了早餐。
吃罢了早餐,两人便急匆匆的往宫里赶,而至于郎中,则执意要回药方安顿一番等午后的时候再进宫诊治。
九歌轻笑着点零头,塞给了郎中几两银子,爽快的答应了郎中的请求。
本来那么大的一个药铺,任谁也不可能随意放下,更何况肖策也着急着去太极殿上朝,一时半会也没有时间来让他诊病,到了下午,那时间也是刚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