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嫂子进来。”埙桓拉起嫂子的手进房去便把门给关上留下琴松一人在门外。琴松摇了摇头:“希望诗儿能劝劝她。”
“嫂子坐。”埙桓把嫂子领到床边,双手抚平被褥说道。
埙桓接着问:“嫂子你可知我和父亲因何事争吵吗?”
诗儿摇了摇头:“那时我在房里听不太清。”正好埙桓想找个人评评理看在诗儿是她嫂子的份上又同是女子便把事情的经过一五一事如实相告。
“嗯我算是听明白了。”诗儿拉着埙桓的手继续说道:“嫂子只问你一句,你今后作何打算?”
“我想当面找他问个清楚。”埙桓想也不想便回道。
“你要如何找他问清楚?”
“我...不知。”
“那你问清楚了又该如何?你想从他口中听到什么,如果他明确拒绝你多一次你是不是乖乖的和陆公子成婚去。那如果他同样对你有意你是否愿意失去这自由终身困在宫中还有忍受众多嫔妃与你争宠。这事你得考虑清楚了,终身大事不是儿戏。”
“嫂子你说的我都懂,我也想过无数次。可要我嫁给尚哥哥不也同样失去了自由吗,我不想和一个不相爱的人度过一辈子。嫂子你和二哥的恩爱埙桓都看在眼里所以嫂子你不明白和自己不喜欢的人度日是何等痛苦的事。”
诗儿露出浅浅的笑:“我是不了解可我知道当你的夫君不是你一个人的时候而是要与其她人一同分享时那感觉绝不会比和自己不喜欢的人度日还要好受。你好好想想吧。”诗儿走出了埙桓的房间,琴松还侯在门外。
琴松一见房门被推开便凑上前去,见夫人走了出来觉得有点不可思议于是问诗儿道:“这么快就谈完了。”
诗儿拉着琴松的手:“走,什么事回房说去。”琴松虽被夫人拉着回房但不忘回头看了埙桓的房门一眼。
“所以你们都说了些什么?”琴松迫不及待地追问诗儿。
“也没说什么这是跟她提个醒,好言相劝罢了。但愿她能想通吧。”
埙桓一人待在房里,陆府待她着实好可越是这种时候她就越没脸回去。
回去能干嘛难不成真要遵从由校所说的和尚哥哥成婚吗,没有一人是支持她的,埙桓感到很迷茫,本坚定的心开始动摇或许她就该听天由命嫁给尚哥哥算了。
说起来她最对不起的便是陆尚了可她只能自私这一回了毕竟是自己的终身大事。
“无论如何我也要找他问个清楚,可我要怎么做才能见到他呢。有了,虽然这办法是傻了点但有用就行。”埙桓连忙用手帕擦拭脸颊的泪痕带上银子准备出趟门。
“陛下。奴婢问句您打算对客氏作何打算?”刘儒问着正忙着木匠活的由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