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如何,表面功夫总要做的漂亮不是?”
望着一旁温润如玉的萧君清,萧宁有些诧异这般的他竟然会说出这般带有蔑视和嘲讽的话语来。
似乎感觉到了萧宁的诧异,但是萧君清微微笑了笑,也没有多做解释。
看来皇帝与摄政王之间也是暗涛汹涌啊,那书中皇帝又是如何与摄政王和平共处下去的呢,看来秦青青那朵白莲花也不只是只长胸不长脑子的人啊!
宴会上很是热闹,不仅有达官显贵,还有各家的大家闺秀,争奇斗艳,作为摄政王世子,萧君清自然不可能什么都不做,于是在安排好萧宁的座位之后便匆匆离去。
萧宁喜静,所以萧君清安排的位子很合她的胃口,坐在座位的末尾处,如同旁观者一般游离在人群之外,看着宴会上的形形色色。
可是你不去找麻烦,麻烦却会主动的来找你,这不萧宁正在自己的座位上静静的喝着茶,吃着点心,也有碍眼的人过来,一点都不得消停。
“萧宁,可算让我找到你了!”来人正是丁子佳。
丁子佳这些日子过的那可是挺惨的,先是脸被萧宁给毁了,大夫说这脸上的疤痕怕是去不掉了,只能淡化,所以现在每次出门丁子佳只能在脸上抹上很厚的脂粉,再以轻纱遮面才可以出门。
再有就是自己的父亲发现自己的脸毁了之后竟然在嘘寒问暖了几句之后再也不来看她了,而且这些日子都是宿在各位姨娘那里,对待那些庶女竟然比对她还要好,这一切的一切都让丁子佳感受到了危机感,若是父亲再也不宠爱她了,她和母亲在这个处处是算计的家里如何生存,而这一切都是萧宁这个贱人造成的。
丁子佳吩咐府里的家丁以及那些与她来往密切的那些官差,只要一有萧宁的消息立刻向她汇报,前两天好不容易打听到萧宁开了一家医馆,但是她却没有时机出去,这下可好,终于被她逮着了。
望着来势汹汹的丁子佳,萧宁也只是抬了一下眼皮,淡淡的说了一句:“怎么,脸上的鞭子伤都好利落了,又可以出来撒野了?”接着便低下头不再理会她。
而站在一旁的丁子佳听着萧宁嘲讽的话语,肺都要气炸了。按理说疤痕还未痊愈的丁子佳现在是不宜出门的,大夫也提醒她这些日子要静养,不要往脸上涂抹脂粉,不利于伤口的愈合,留的疤痕会更深。但是丁子佳哪里坐得住,一想到百里云诺可能会来这个宴会她就不顾母亲和大夫的劝阻,执意前往。
果然这次出行是正确的,不然怎么会遇到萧宁这个贱人,可惜没有带鞭子来,不然一定要拿鞭子毁了她的脸,但即使是这样,我丁子佳照样可以治得了你。
长期浸淫在宅门深处的丁子佳可不只有斗狠这一项本事。
“这个宴会真是的,怎么什么阿猫阿狗都往宴会上请啊!也不知道某些人是怎么进来的?”
“自然是走进来的,不是每个人都像你一样是爬进来的。”
“你”
丁子佳压抑住体内的洪荒之力,深呼吸了一下然后说道:“自然是比不得你,一个开医馆的医女而已。”
丁子佳说这话的声音并不小,很快就引起了周围贵女的注意,看到这种情况丁子佳更是得意,更大声地说道:“我听说某人啊就是个乡村丫头,但是啊,我今天竟然看到萧世子亲自驾驶马车接她来宴会,也不知道某人啊是使了什么狐媚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