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最后选谁,似乎不是季明轩说了算。
“季明轩,你就是这么对待你的女人的吗?”冷冷一笑,季德礼看向季明轩的眼神充满讥讽。
“我对她怎么样又与你何干?毕竟就凭你这种在季家都抬不起头的本事,还不够格对我进行评价。”
季明轩的眼中满是嘲讽,他总是能轻而易举将别人不堪的事情放到台面,以满足他的优越感。
季德礼双手攥紧成拳,却偏偏什么都不敢做。
用满是恨意的眼神看着季明轩带着白麓离开,最后,大手一扬将桌上的餐具全部扫下地。
回到季家,季明轩二话不说就把白麓带回了房间,一夜的折磨让白麓眼泪都哭尽了。
真相查清楚了又有什么用,季明轩总有成千上万个办法,让她屈服于他的手段。
被关在房间,白麓没法去上班,干脆打给部长把工作给辞了。
季明轩从那天晚上过后就再也没回来过,第一次,白麓为一个男人的冷落感到庆幸。
终于在第五天,她终于被下令可以离开房间,能去的地方局限于这栋别墅。
白麓想哭却哭不出来,这种没有尊严的关押还要到什么时候?
晚上准备进房间的时候,冷不丁身后,有人叫住了白麓的名字。
回头,见是季德礼,白麓下意识就看了眼周围是否还有其他人。
白麓真的怕了,季明轩的残暴让她害怕见任何人。
才几天没见,眼前的白麓似乎又消瘦了许多,总感觉一阵风就能把她吹走。
季德礼难得对一个女人产生了几分怜意。
他看出白麓是在担心什么,压低声音说了一句“你放心吧。明轩这几天都在公司。”
这让白麓苦涩的笑了笑,她讨厌这种何时都要提防季明轩的感觉。
“你……这几天看起来不是很好?”季德礼想来根烟,但瞥到白麓的状态似乎不是很好,口袋里的烟又被他塞了回去。
“被迫待在季家,什么时候能好过?”白麓同样担心季德礼,但相比季明轩而言,这份担心似乎不值一提。
她压抑的话语让季德礼皱着的眉头更深了。
“恕我无能为力,毕竟我也摆脱不了这个季家。”
“我没有怪你的意思。”白麓不想再提起这件伤心事,转身就想回房间。
“你有没有什么想做的事?”在白麓快要关上的刹那,季德礼突然叫停住了她。
一时间,有许多想法在脑中一闪而过,白麓甚至想到了要不要离开这个世界,可某件事让她断绝了这个念头。
身子止不住的颤抖,白麓扭过头,满脸的泪水让季德礼有些措手不及。
同样还有她眼中亮的惊人的光。
“如果可以的话,可以让我见见我妈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