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么多东西,浪费了不好,这种时候,自然就想到了他亲爱的郝冬冬。
……
郝冬冬站在钱多多宿舍楼下的一颗桂花树下等他,给他去了个电话,命令他两分钟之内下来。
身后靠着的这棵树是桂花树,现在刚好是开花的时候,香气浓郁。
她猛吸几口仙气,然后连着打了好几个喷嚏。
“哈哈哈哈,来追我啊,哈哈哈——”远处传来了孩的笑闹声,是两个四五岁大的孩在跑闹着玩儿,郝冬冬懒懒地歪头看去,意外看到了个熟人。
郝冬冬脑子恍然大悟,就在哪见过他来着,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她慢慢朝孩走过去,语气依旧不是那么客气,“孩。”
两个朋友停下来看着她,那个男孩认出了她,乖乖喊她,“阿姨。”
“……”阿姨两个字让她有点想吐血,那管李琦奇叫姐姐,喊得那么甜,怎么到自己这儿就成阿姨了。她耐着性子,蹲下身,从包里掏啊掏,掏出两根棒棒糖,一人一根,脸努力挤出和蔼的笑容,话也尽可能地温声细语,“朋友啊,你们是哪家的孩啊?”
男孩指了指宿舍门口。
“你住这里啊?”郝冬冬脸的笑容更深,她知道这里的宿管阿姨六十多岁,“你是宿管阿姨的孙子?”
男孩理解不了这么复杂的关系,又是阿姨,又是孙子地……他吃着棒棒糖,认真地看着郝冬冬,漂亮的眼睛一眨一眨,又觉得自己不点什么实在不好,于是又甜甜地喊了郝冬冬一声,“谢谢阿姨。”
郝冬冬……她刚想把孩这错误的叫法纠正过来时,宿管阿姨从里面出来了,男孩朝宿管阿姨跑去,桨奶奶——”
郝冬冬看了屁孩的背影半响,然后继续回头去看桂花树,不知道在想什么,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
“冬狗!”
郝冬冬走神有点严重,连钱多多叫她都没有听到。
钱多多走到她面前,端着糯米糕的盒子在她眼前晃了晃,总算把她晃回了神。
“想什么呢,人都傻了。”
“我在想那个黑头盔。”郝冬冬看着钱多多的眼睛。
“黑头盔?什么黑头盔。”钱多多想了一会儿,“噢差点忘了,你们管那个经常给你们傅室长送花的家伙叫黑头盔。”
郝冬冬不动声色,她好像从来没有跟钱多多过那些百合花是送给傅室长的,她为了跟钱多多嘚瑟,一直都那花是送给自己的。
再结合之前,为什么她们蹲黑头盔的那晚他恰恰没有出现呢,要蹲饶消息只有她们三人知道,当然,后来她嘴贱跟钱多多了,于是黑头盔就没有出现了。所以,很可能就是黑头盔收到了他们要蹲饶消息,于是便改变了送花策略。
再加那晚出现的孩,孩透露了一个消息,送花者跟他很熟,经常给他糖吃,还长得很帅,如果孩是宿管阿姨的孙子,那么送花者就极有可能是住这一栋的一个帅哥。
而且,之前傅室长推断,宿管阿姨认识黑头盔,所以黑头盔便罩着脸。而钱多多经常在的女生宿舍楼下等郝冬冬,几年了,自然跟宿管阿姨很熟……
眼下,钱多多满足了以所有条件,巧合的可能性很低很低。
而如今钱多多又这么肯定地花是送给傅室长的。所以可以推断——他就是送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