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里蜡烛的也随之慢慢变得更大。
一首大出殡阴乐,瞬间充斥耳朵。
听得我差点当场去世!
赶紧抠了“静音”键,让手机别再出声。
……
难怪华宇生会觉得蜡烛奇怪,我才发现……尼玛那蜡烛,是根白的,还是粗白粗白的那种。
一般去世的人,葬礼上用的那款。
我去,这个玩意是米巴教我的,可真是害死我了。
我为我垂涎了华宇生美貌半,却给他在许愿的时候放根白蜡烛表示深深的愧疚。
我不配贪图人家的美貌。
“……啊,没事,来,喝点酒,压压惊。”华宇生还算不错,想着法儿的给我找台阶下,自己起身准备去开香槟。
是是是,喝酒好,喝酒好,喝酒了能忘了我这给人过生日放阴乐的尴尬。
我点点头,在一边洗了两个香槟杯,刚放在桌上。
无意间瞥了一眼香槟酒瓶,吓得赶紧大叫一声,“啊!华宇生你给我放下!!”
华宇生被这突然一吓,酒都差点拿不稳。
趁他被我吼得愣神,我一把将酒瓶抢过,死死攥紧在自己怀里。
……
“王球球,你干嘛呢?”华宇生手背伸过来摸我头。
“没……没什么,”我尴尬假笑一声,“你,今过生,怎么能劳您大驾开香槟呢,这种事,应该我来。”
“害,谁开不都一样嘛,”华宇生听了我这话轻松一笑,准备从我手里接过酒瓶继续。
“给我站那!”我担心地大叫一声,往后退了半步,侧了个身挡住酒瓶。
“你过生日,听我安排……”我心虚地不敢看他,把手里头的酒瓶捂得更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