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道理,我理应全程替乐雨和自己打抱不平,可我的内心深处不知咋回事,总忍不住透露着一丝开心。
脸上不经意流出的笑意,连乐雨都注意到。
“你笑什么?”
“啊?我笑了吗?”我尴尬刮一刮眉角,赶紧收了笑。
“球球,我可没跟你开玩笑,华宇生这个人,比你想象得复杂的多,缠不得啊。”乐雨伸手,像邻家大婆般关爱地摸了摸我手背。
我点点头,安慰她我保证以后离华宇生远一点。
又再讲了好一通安慰的话,才关上门从乐雨房间出来。
出门的一瞬间,如释重负,长长地吁了一口气。
“终于聊完了?”米巴不知道啥时候突然从地面上探了脑袋。
这长长黑暗走廊,莫名其妙一颗头颅,吓得我失声尖剑
然后赶紧捂住自己的嘴,回头看一眼乐雨房间,一把拉走米巴,跑到电梯走廊尽头,才敢放声讲话。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我拍了怕刚才被吓得依旧狂奔的心跳,看米巴一脸为难表情,“找我有事?”
他着急地往前走近一步,“球球姐,你去帮我劝劝华总吧,明明得好好的,下午8点的飞机回去,可,华总不知道为什么,就是突然不愿意走了。”
“8点的飞机?”我一脸懵逼,“你们要走,为什么?我们不是还有项目要去调研?”
来这海岛,正事一件没干,全是处理鸡毛蒜皮的家事,还莫名其妙招惹上了狗仔,这样想想,我们几个也属实牛皮。
“别了,就是为了陪球球姐你在这儿多呆一段时间,我们新开的公司……都快要破产了……”
米巴带着几丝哭腔,拉着我的手,不容我拒绝,就把我带到了华宇生的房间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