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哭得更伤心了。
边哭边抽着泪气:“王球球……你……你抽的是……擦手纸……擦得我……脸疼。”
我:“……”
是吗?
我赶紧顺着她的回头瞅一眼,还真是嘿。
但已经这样了,我也只好硬着头皮给自己找台阶下。
“我当然知道这是擦手纸了,但你要再哭下去,我就多给你抽几张擦脸,把你脸刮伤,看你还敢不敢哭了。”
她气得挂着眼泪将我一推,“什么人哪你。”
我笑着敲她脑袋,“快点儿的,赶紧穿衣服。”
很快,她穿上了那件原本就是替她定制的礼服。
我终于明白了,在定制店里,她的那句“反正没我好看”是哪里来的自信和依据了。
因为司机大叔提前挂好了号,所以检查之后,开了些她平常用的药,便踏上了返程。
在车上,季雅突然开始笑着掉眼泪。
季雅:“从前,我不敢让人知道我得了癫痫,只要一发病,我就会立刻辞退那些司机和见过的人,不给他们能再靠近我的机会。”
难怪,这司机大叔是今第一上班。
我:“可是,为什么一定要辞退呢?知道你的病情,才能方便他们更好的照顾你不是吗?”
季雅:“时候只要我一发病,就有无数人过来向我表达他们的关心,无偿献出他们的同情。可是,我真的很讨厌被人同情的滋味,所以……今的事情,你也不准同情我!”
她突然将指头伸向了我。
我:“我同情你?你有什么好值得我同情的,穿着我的礼服,抢占了我的鞋子……害得我跟个流浪大妈一样,你都没看到医生看我的表情,宛如在瞧一个智障。”
季雅“嗤”地笑出了声。
她轻拍了拍司机大叔的座椅,“直接回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