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冉跟着夫子得了画技上的指点，愈发沉迷于丹青了。

陆直梁细细看了，“只是眉眼为何没有描绘？”

王冉叹了口气，“梦中的美人面目模糊，看不真切，我也不知该如何画出来，希望今晚我还能梦到美人姑娘。”

这种虚无缥缈的事情，陆直梁也不出什么话来鼓励王冉，反倒是王冉自己想得很开。

“听夫子会在书院里设立藏书楼，将生平藏书全部放在其中，任由学子借阅查看。”

“夫子手中有很多孤本，也拿出来吗？”陆直梁眼睛瞬间亮了，一代大儒手中的藏书数以千计，还有许多前朝孤本，全部拿出来吗？

王冉点点头，“对，还有很多画卷，听还有前朝好多名图！”若是能借阅欣赏，他的画技不定能更上一层楼。

“夫子回来了吗？”陆直梁忽然想起他答应周姑娘要帮她引荐给赵老先生的。

王冉收起画卷，回答道，“回来了，在书房。”

陆直梁轻而易举的就在赵老先生和周时薇之间搭上了桥梁，于腊月初一目睹二饶会面，两人一问一答考察学问，仿佛看到帘初被考察的自己。

虽然周姑娘很多答不上来，但是面上从容不迫，“我的确不知道其中意思，所以才需要先生解惑，烦请老先生指点。”

不懂就问也是老师最喜欢的一类学生模样，赵老先生又是多年老师，自然不会讨厌这样的学生，详细的指点了一番，周姑娘聪慧一点就通。

陆直梁当真觉得她不进书院深造一番确实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