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小玉被困在缚灵塔下，看着一旁的周贤竭力嘶吼乱抓乱撞，企图想要出来。

灵陌看着她如今这般模样，肠子都悔青了，若不是因为她，刘小玉此时早已投胎转世，根本不会化作厉鬼，估计等会还会被帝辰风炼化永远消失。

“执念太深的鬼魂极易化作厉鬼，成为厉鬼之后便就只剩下心中那一点执念，且不达目的决不罢休！”帝辰风忽然问她，“这就是你想要的结果？”

灵陌一个激灵，仰头看他，“不，不是，我只是······”

想帮她而已，最终却害了她！

“凡人自有凡人的命数，这个周贤原本也活不了多久！”帝辰风叹息一声，“你可知你这一次动了多少凡人的命数？有的人会更好，有的人却会过得更加悲惨！”

灵陌怔了怔，在灵界时是没有规矩要遵守的，所有的灵兽都是自由且随意的，所以她一直觉得仙界与凡界规矩太多，活在其中太累，却从未想过没有规矩何来秩序？没有秩序又如何管控？岂不是全都要乱套？

半晌，灵陌抬头问帝辰风，“还有方法补救吗？只要能救她！要我怎么做都行！”

“你想要救她？”帝辰风倒是有些意外，“妖不都是喜欢用凡人的魂魄化作厉鬼成为自己的武器么？”

灵陌立刻炸毛龇牙，特么的说谁是妖？

帝辰风用剑柄轻轻点了点那只炸了毛的黑脑袋，笑道，“方法自然是有，不过也要看她的造化与机缘！”

灵陌一听有方法，立刻松了炸开的毛，期待地问，“什么方法？赶紧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