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句小爷偏不震耳欲聋后,萧酌醉趴在桌上呼呼大睡,便再也没了下文。
苏娇不可置信的瞪着熟睡的少年,心里不断翻滚着“这货真的是在耍我吧?”“这他妈是装醉吧?”“喂,大哥你醒醒,话都到嘴边了你不说出来你不难受吗?”
要不是萧酌身份显贵,苏娇非得把人揍一顿,她气呼呼的走人了,还是村长过来将萧酌搬到床上安顿。
第二日上午,贺捕头在碧竹村的调查告一段落,按照原计划启程回京。
萧酌宿醉,醒来时头疼欲裂,只能躺在马车上苟延残喘,他点了苏娇同乘,那双明明一笑便华光流转的桃花眸沉寂了一种冰冷,萧酌扶着头,问她。
“你昨晚给我喝了什么酒?”
苏娇还气着呢,坐在门边,离他远远地,双手交叉在前,脖子一拧,不想看他。
萧酌还有脾气呢,他单名一个酌,自小就是酒中仙,还从未像昨天那般醉的彻底,要不是醒来后检查过自己的身体,萧酌都要以为苏娇是给他下了迷药,然后做了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像话本子里说的那些女子一样,哭着喊着让他娶过门。
当然,如果真是这样,萧酌未尝不能接受,顶多就是心里会别扭。
“喂,你该不会给我喝了假酒吧!?谋害朝廷重臣,可是要砍头的死罪。”
“你也太小看我了。”苏娇冷撇他一眼,“你知道什么人杀人厉害吗?”
“死士呗。”
“!!!”苏娇被他噎死了,古代上层人士的思维真他妈的毒。
不过他说的也没错,死士确实杀人厉害,他连自己的命都不要,誓要达成命令,就像某人说的,xxx的命,我要定了!佛祖都留不住他!
“死士固然厉害,却也太简单粗暴了些,比如我,如果我要谋害谁,必定要设计一整套完美的计划,杀人的同时还要将自己摘得干干净净,让别人查不到我。”
“听上去是挺厉害的。”萧酌笑了笑,“如果拥有绝对的权势,那还是不是想杀谁杀谁。”
苏娇拳头捏得绑紧,呼吸声都变粗了。
你品品,你细品,他那笑声是鄙视吧?她觉得自己没有品错。
算了算了,在马车里打架就只能贴身肉搏,弄出来的动静会让其他人浮想联翩,本来萧酌让她上马车影响就不太好,还是别整什么幺蛾子了。
“不是想听绝密档案吗?”萧酌敲了敲车壁旁的小木几,“给爷倒水,再给爷按头。”
我他妈揍你!
苏娇在心中已经将某人狂揍了几百下,打得他妈都认不出来。
“好的国公爷。”可现实是苏娇收敛了火气,挤出了一个营业性的微笑,挪到了萧酌身边。
按照萧酌的吩咐,倒水,按头。
“国公爷,力道还合适吗?”
“还行,你说话别夹着嗓子,怪恶心的。”酷录文学ku6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