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小楠是他助理前几个月新招进来的，技术实力和审美都不错，就是人有些内向。手底下目前只有两个人，是个新组的小组。

穆韩觉得放苏灵萱去那里有些委屈了，脸上露出了几分犹豫。

苏灵萱看到了他的为难，声道：“穆总监，您不用觉得为难，我去哪里都可以的。”

她并不想为这种事麻烦穆韩，实际上，她很早以前就已经会做成衣了，但眼下看这情景，她也知道，哪怕此刻说出来了，也并没有什么意义。

说了，先不管人家信不信，在别人听来却有炫耀的嫌疑。

因而她只说了这句，也闭了嘴，等着穆韩决定。

穆韩看了一下她，见她一脸诚恳，想了想，就点了头。

横竖他也会去亲自辅导她，这个小姑娘他心里是极为喜欢的，想法很飘逸灵动，假如能好好培养的话，肯定是有不小的成绩，甚至高过自己。

单单这样一想，他就忍不住有些期待起来。

苏灵萱啊苏灵萱，我可是冒着作死的风险把你从薛旭尧的手底下挖过来的，你可别让我失望啊！

不然的话……

他想想薛旭尧的手段，一阵恶寒。

苏灵萱并不知道面上云淡风轻的穆总监一下子想了这么多，见他同意后，走到陈小楠的身边，笑了笑，微微弯腰，恭敬地对她行了个见前辈的礼。

陈小楠不高不矮，皮肤白皙，整齐的刘海很长，几乎遮住了眉，带着一副厚重的黑框眼镜，穿着一件黑色长裙，几乎长到脚踝，连袖子也是长袖的，将她包得严严实实，年龄看起来二十七八的样子。

陈小楠原本无神地立着，看到眼前的小姑娘对她行了个礼，回过神来，有些手足无措，也只好笨拙地回了个礼：“你……你你好，我，我叫陈，陈小楠，很，很高兴认识你。”

简单的一句话，她说得磕磕巴巴的，自己也觉得有些丢人，一说完就脸红了。

她甚至听到周围传来几声细细的窃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