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着的秋镜习惯性的一推自己鼻梁上的镜架,她拿起手边的笔,遮住原本的解题过程,在自己的本子上写下她的解题过程。
秋野也不着急,她移了个凳子坐在秋镜旁边,听着她的笔在纸上沙沙写字的声音,看着她做题目。
秋镜做题已经到了一种忘我的的境界,秋野看着她做题也到了一种忘我的境界。
没几分钟,秋镜已经做好了第一大题。
她把自己的解题过程和试卷上原本的解题过程对比,原本平展的眉心一点一点的蹙起,最后皱成了一个“川”字。
秋野不懂,她问道,“怎么了吗?”
秋镜摇摇头,单手扶着自己的眼镜,侧过脸看着秋野的脸,“姐,他这个过程和我这个过程不一样。”
“不一样?”秋镜的眉头皱在一起,秋野也跟着皱眉,她拿起试卷和秋镜的草稿本,两边对比。
试卷上只有几段解题式子,而草稿本上却是写了密密麻麻的几大段。
“我们最后的答案是一样的,但是用的方法不同,他的这种方法很考验脑子的跳跃性思维。”
镜片后的那双眼睛露了难色,看向坐在自己桌子旁边的秋野,“我不会他这种方法,做不出来。”
秋野,“”
秋镜都做不出来,那这么说
她还是要去找贺朝言了?
啊草!
秋野嘴里碎碎念着几句秋镜听不太清楚的话,她哗啦一下站起来,瞧着坐着的秋镜,“今天的事”
秋野欲言又止,秋镜是个明白人,一眼就看出秋野话外的意思,她点点头,“我知道了。但是这个做题目的人很厉害,是我们学校的吗?如果是我们学校的,我要去和他交个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