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问,刚才那白光..是虬褫。对肯定是虬褫,虬褫隐藏在树棺中,突然袭击咬住我的脖子。
虬褫之毒,几个毫秒就可以把成人毒死,看来我是死了啊。虽然不舍得人间,可这一切都是天定。
罢了。
自我安慰好一会儿,我迈开了沉重的步子,临近城门时,我看见门口有一名兵丁站这,这就是鬼门关的鬼差了吧。
面貌如人,但皮肤紫青,一条淌血的舌头垂在胸前,手握一根哭丧棒,冷森森的看这我。
我走上去抱拳拱手:“这位大人,有劳了。”
鬼差大声骂道:“有劳你MB,一个活人来鬼门关凑什么热闹。滚回去。”
他一脚印在我胸口,一阵剧痛让我彻底没有了意识。
...
不知道多久,我耳畔出现了声音。
是刘妍哭哭啼啼的哭声:“呜呜,你不能死。”
“他已经吃了心,怎么还没好啊?”
“小姐别急啊。心肝吃的很及时,已经发挥了药效,你看他皮肤已经开始软化,这是尸毒清除的好征兆。”
声音断断续续,有些我听不清楚,但大致意思我还是明白了,就是我确实是被虬褫咬中,可是李友仁也抓住了虬褫,并且喂我吃下了虬褫心肝。
虬褫心肝是解毒圣药,服之终身不再受毒。我原先还在想虬褫的心脏可以解开虬褫的毒吗。
现在看来是这样的,虬褫一天到晚长这自己克星到处跑。挺讽刺的,不是吗。
我的意识已经恢复,可无法醒来,这就是植物人的感觉吧,可以听见闻见,就是睁不开眼也动不了身体,但是听这刘妍的哭声,我意外的觉得安定。
她哭着说:“你快醒醒啊。我钱还没有给你,你还没用我给你的钱请我看电影吃饭,在五千米高空的热气球上强吻我对我表白。呜呜!”
额...她一天到晚到底再想些什么,不过听口风她满中意我的。
“老爹啊,你儿子有出息。巴蜀首富的女儿被我勾搭上了。”
我如吃了蜜一样甜,可随之我就陷入无穷无尽的痛苦。
随这尸毒的解除,被麻痹的神级也得以解脱。身上的创伤在一瞬间传递给我的疼痛,让我瞬间支持不住,就好像小时候和伙伴斗鸡时,被一脚踢中小弟弟,甚至比蛋疼还要疼。
这个过程不是循序渐进,是猛地、毫不保留的出现。
我紧咬牙,闻到最终咸咸的血味,疼的我想在地上打两个滚。
渐渐的,痛感消失,可能是痛麻木了,也或者是因为虬褫心脏的效果。
我的意识终于睡过去,只要醒来,我就真的醒了。
2017年8月27日。下午三点。
我成功苏醒过来,躺在柔软厚实的衣服上,把手抬起来看这手臂,不说洁白如玉,红斑总算是浅了很多,因为尸斑的影响,我手上的汗毛都全部掉光。
捏了捏脸,这不是做梦。
我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