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青莺一脸茫然,赏赐的物件都丢了,大姐居然还在笑,不免有些疑惑,青莺是个沉稳之人,并未发话,而一旁的白芷确实按奈不住,连忙开口,“姐,这些都是皇上和娘娘的赏赐,若是被人发现丢了,是不得聊啊。”
看着白芷着急的模样,韩夙浅收起笑容,便道:“我知道物件为何不翼而飞了。”
白芷,青莺二人都盯着韩夙浅,两人此刻都不作声,在等韩夙浅下面的话。
“你们不用着急,也不用找了,此时定与牡丹院那位脱不了干系。”
听了韩夙浅的话后,白芷,青莺二人对视了一眼,便低头沉思,这二人虽跟着韩夙浅的日子并不太长,但只要是韩夙浅所断定的事情,便是确信无疑。
韩夙浅突然不再言语,而是低头沉思着,心中想着,丢失了皇家的赏赐,是对皇家的大不敬之罪,若是大夫人想利用此事对付自己,恐怕,将会有大麻烦。
想到此处,韩夙浅似笑非笑起来,与其被动,不如先发制人,想着韩夙浅便道:“白芷,你到院外大声喊,依旧院子失窃之事,青莺,你去通知老夫人,将此事告知老夫人,然后暗中盯着点蓝惜,此事与蓝惜怕是也脱不了干系。”
听了韩夙浅的话后,白芷,青莺二人转身便离去,照着韩夙浅的吩咐而做,而韩夙浅则拿起身穿上披风走出院子,朝着大将军书房的方向而去。
片刻间韩夙浅便来到大将军的书房,整理了一下衣裳,将怀中的帕子拿出,便抬手扣门,几声后,只听房内有人走向门口,此时韩夙浅啜泣着,开门之人便是管家,大将军正在书桌前看书,此时听到竟有哭声,便问道是谁,为等管家通报,韩夙浅举步跨过了门槛,跑向大将军面前。
韩夙浅哭得已经是梨花带雨,大将军看到韩夙浅这般的哭泣,起身走向韩夙浅,“浅儿这是怎么了,为何哭成这般模样。”
韩夙浅拿着手中的帕子,不停的擦拭着眼眸中流出的泪水,啜泣着道:“父亲,家中怕是出了贼人,女儿房内皇上还有德妃娘娘赏赐的物件通通不翼而飞了,若是被宫中知道,可要怎么办才好?”
大将军韩丰德一听韩夙浅皇上赏赐的物品不见了,顿时茫然,便安抚道:“浅儿,你且的明白一些,为何物件不翼而飞了?”
“下午时分,从祖母那处回来,女儿便将赏赐的物件放在屋内,也许是折腾一有些乏了,回到房中便起了困意,昏昏沉沉便睡着了,到了晚上用膳才起来,想着用完膳后,得了空便都好好的收起来,不料母亲的贴身丫头怜月来唤女儿,母亲叫女儿去院子里挑选几匹绸缎,女儿便去了母亲那处,选完绸缎回到自己的院子里,却发现赏赐的物件通通不翼而飞了。”
大将军听明了前因后果,然后双眉紧蹙,勃然大怒,要知道皇上赏赐的东西若是丢了,则是对皇帝的大不敬之罪,事态严重可是要满门抄斩的,想到此处,大将军则对韩夙浅:“浅儿,你切莫急,也不要张扬出去,此时为父带从长计议。”
看着大将军的表情,韩夙浅很是满意,心底想着,不让张扬已晚,韩夙浅早在来时已经将此事闹得全府皆知,就是要将此事闹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