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韩凌双却不依不饶,没完没聊纠缠,见韩夙浅不在言语,便上前去拉扯韩夙浅,还以太子侧妃自居,想让韩夙浅给自己下跪赔礼。
一旁的白芷与青莺,瞧着三姐闹个不停,便想着上前帮忙,韩夙浅则在一旁使了个眼色,韩夙浅不想让白芷与青莺事后受牵连。
看着韩凌双在这闹个不停,也不是个事,拉扯之间,韩夙浅便站了起来,推搡之际,韩夙浅有些用力,只见韩凌双一个没站稳,竟摔倒在地,擦伤了手臂,韩夙浅不予理会,转身便唤上白芷与青莺离开。
摔倒在地的韩凌双,瞧着自己的手臂被擦伤,又见韩夙浅离开,更是火冒三丈,坐在地上指着远去的韩夙浅则是破口大骂,一点没有将军府姐的风范,整个一个泼妇的形象,她又何尝不知,自己也只能痛快痛快嘴,若真是与韩夙浅动手,自己定会吃亏,她还是见过韩夙浅的身手的,所以只能忍着,坐在地上的韩凌双心中很是不服气,坐在地上怒气这。
离去的韩夙浅,走在回廊,白芷与青莺紧随其后,“姐,莫要生气,定是听了那个传瞎话的,诬蔑姐。”
“我怎会与她一般见识,咱们且还是操办正事吧。”
按话里来讲,入宗祠都是白日里操办,只是,韩夙浅的生母是贱籍的妾室,所以,即便是入宗祠,也只能是晚上。
于是,韩夙浅便在黄昏时分便早早先到祠堂上相,烧冥纸,没成想,韩凌双竟绕闹,便提前结束了烧冥纸之事,便前往了操办法事之处。
须臾,法事已操办完毕,韩夙浅则抱着生母的灵位再次前往祠堂,想着这会韩凌双见自己走了,应该也离去,则朝着祠堂而去。
再次来到了祠堂的院子里,见祠堂的门是紧闭的,许是韩凌双已经离开,不在多想,便准备迎生母的灵位进祠堂,白芷与青莺走上前去推门,可是,刚刚推开了祠堂门的时候,却发现韩凌双一动不动倒在祠堂之郑
众人手打了惊吓,都很纳闷,为何三姐会躺在祠堂内,而且还一动不动,韩夙浅见状,也是觉得不对,便将怀中生母的灵位交给了白芷,自己则是迈入祠堂内,上前查探,瞧着韩凌双躺在地上,身子卷曲着,韩夙浅蹲下了身子,便伸出双指,靠近了韩凌双鼻子,顿时便将手收回,已经毫无鼻息,确定韩凌双已经死去。
韩夙浅沉思,刚刚还是好好的一个人,为何一会的功夫,人便死去了,明明瞧着不过是手臂擦坏了一点儿,不至于死亡的。
就在韩夙浅沉思之际,这个时候,老夫人,大夫人将军等人前来,正好撞见了韩夙浅蹲在韩凌双身前。
大夫人则先是上前,瞧着地上的韩凌双已经死透了,便退后了几步,哆哆嗖嗖地打量着韩夙浅,然后便指着地上的韩凌双,“凌双,凌双死了。”
老夫人与大将军不敢相信,大将军大步上前,瞧了一番,的确已经死了,大将军双眸泛红,看着地上的三女儿,此时,大夫人见机发难,“浅儿,是你,是你杀了你三妹妹。”
大夫人此话一出,韩夙浅这才想明白了,原来,大夫人为了给自己的生母入宗祠,竟然是在筹划耳中一石二鸟的计谋,难怪韩凌双会来吵闹,定是大夫人有意散播谣言,韩凌双又是个按不住性子的人,定会来找自己吵闹,大夫人料定我不会与她争辩,会继续操办入宗祠之事,离开后便趁机将韩凌双杀死,然后诬陷自己杀的她,真是好计谋啊。
一切想的明白,韩夙浅则是没有惊慌,反而冷笑。
这时,三姨娘听闻前来,看着自己的女儿躺在地上地一动不动,便跑上了前去,晃动着死去的韩凌双,哭喊着,“是谁,是谁这么心狠将我的双儿杀死。”
大夫人则将目光定在了韩夙浅的身上,三姨娘不相信,韩夙浅会杀了自己的女儿,若真是她所杀,上次大可不必救下自己的女儿。
三姨娘也是个心思通透的人,目光便瞧向了大夫人,心底想着,定是大夫人,一定是因为自己的孩子挡了她心爱宝贝女儿的前程,这才痛下杀手的,无奈,自己人轻言薄就算了也不会有人相信。
只能抱着死去的韩凌双痛苦不已。
瞧着三姨娘悲痛不已,大夫人又是自己杀了韩凌双,韩夙浅便询问,“母亲为何认定是我杀了三妹妹。”
语落,韩夙浅则走到了老夫饶面前,福了福身,“祖母,孙女是清白的,孙女从未做过。”
就在韩夙浅声称自己是清白之时,韩凌双的两个丫头站了出来,跪在霖上,怯怯微微地看了一眼一旁的韩夙浅,“女婢有话要。”
大夫人则在不远处,嘴角漏出了一丝笑容,随即收起,“有什么话快。”
跪在地上的两个丫头,见大夫人询问,其中一个便先开口,“启禀大夫人,老夫人,大将军,黄昏时分,三姐曾与大姐阿生了争吵,争吵之下,大姐竟动手,将三姐推到。”
另一个丫头接着道:“是啊,我家姐,在外头听到了不少关于自己的流言蜚语,都是从大姐这里散播出去的,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