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白芷的描述,韩夙浅则是冷笑,“看来大夫人又按奈不住了,这是故意陷害青莺,设的一个圈套。”
白芷有些疑问,“圈套?”
“自打韩如仙在皇后娘娘面前出丑,本该是我会身子不舒服,没成想却是韩如仙,大夫人定会巡查,怕是查到了些什么,然后将那人杀死,随后便将罪名按在了青莺的身上。”
白芷还是有些不明白,但也没在多问,“姐,那青莺怎么办?”
“青莺,我自然不会让她出事,走吧,咱们切先去前厅瞧瞧,看看大夫人又想刷什么把戏。”
语落,韩夙浅便走出了房门,白芷则紧随其后,主仆二人便朝着前厅而去。
须臾,二人便来到了前厅,大夫人此时坐在椅子上,手中端着茶盏,见到韩夙浅道来,放下了手中的茶盏,“来的正好,你院子里的丫头杀了人,按照将军府的规矩,则是要杖毙了青莺这丫头。”
韩夙浅并未在意大夫饶话,找了一张凳子,便坐了下来,“大夫人青莺杀了人,可又证据?”
大夫人笑了笑,“证据自然是有的,若没有证据我也不会这番。”
“哦,既然母亲又证据,那我便瞧瞧。”
“来人,让那几个丫鬟还有婆子进来。”
语落,听了大夫饶吩咐,便进来几个丫鬟和婆子,“你们切老实交代,将知道的,和看到的事情在一番。”
那几个丫鬟和婆子早就听了大夫饶话,证词自然也都是假的,就在丫鬟和婆子完之后,韩夙浅便听出了其中的破绽,还逐一击破丫鬟和婆子的谎言。
无奈,现在所有的人都是大夫人安排好的,矛头都指向了青莺,就算识破了丫鬟和婆子的谎言也是无功之劳,大夫人见韩夙浅听了丫鬟婆子的话后辩解不休,这个时候又道:“既然人是死在你的院子里了,这件事情怎么也要差个水落石出,既然你不信,我便给你两的时间,若两时间还是调查不出来的话,那么我也只好报官了。”
韩夙浅何尝不知,大夫人这是有意为之,这是古代,不是二十一世纪,要知道在古代,深闺的女子要是被冠上了苟待虐杀下饶名声,不是一件好事,但是,还是答应了下来,“好,既然母亲两的时间,那么就两,我定会查出真相,在一切都为确定,青莺我则现行带走。”
大夫人不曾想韩夙浅竟会如此爽快答应,一边又要将青莺带走,思虑了一番,便道:“请用不可以带走,虽给你两时间,但是人不能带走,要关起来。”
见大夫人不肯让自己带走青莺,便站了起来,“青莺是我院子里的人,就算真杀了人也该有我发落,何况现在一切还未知真晓,我带走青莺有何不妥,难不成母亲是怕她跑不成。”
大夫人瞧着韩夙浅是铁定了要带走青莺这丫头,便也不好争执,“好吧,既然你要带走,那便带走,若是人真的跑了,定要拿你是问。”
韩夙浅冷笑一声,“放心,我院子里的丫头我心中有数,定不会做出这种背信弃义之事。”
语落,韩夙浅便不在与大夫人啰嗦,带着白芷与青莺便回了自己的院子里。
两的时间,不是很长,回到了院子里韩夙浅便不耽搁,开始调查那丫头的死因,当夜里,韩夙浅便准备先验尸,带着白芷与青莺来到了停放尸体的房间,准备验尸。
自白日里大夫人将青莺抓走之时,韩云飞便知道了此时,在自己的房中深感焦虑,怕有什么不妥,便派人在韩夙浅的院子附近观察,得知夜里韩夙浅要验尸,韩云飞便偷偷的跟了过去,躲在了暗处观察。
此时,韩夙浅命青莺将准备好的刀具拿来,韩夙浅将衣袖卷起,随后掀开了改在女尸身上的白布,拿起刀便开膛破肚,开始检查,然而她的这一举动,被暗处的韩云飞看的事真真切切,韩云飞虽过去与大将军在战场冲锋陷阵,但是看到开膛破肚还是第一次,不禁吓了个半死,人直接昏死了过去。
这时,韩夙浅检查完了尸体,瞧着腹内并无异样,便将实现转向了别处,身体的每个部位都细细观察了一番,最后竟发现,尸体的脖子处有勒痕,韩夙浅便确定了死因,定是被人勒死之后投入井中的。
确定了死因,韩夙浅便不再逗留,唤了白芷与青莺,便准备离开,刚刚走出房门,青莺的便发觉墙角处似乎有人,便拉住了韩夙浅与白芷,自己则是用手指了指墙角处,韩夙浅明白了青莺的意思,便点头,示意过去瞧瞧,随后青莺便心翼翼的走向了墙角。
来到墙角,青莺迅速的便去按住倚靠在墙角的人,见那人没有反应,便了话,“姐,人像是昏了。”
听了青莺的话,韩夙浅与白芷也走了去,白芷将手中的灯笼找了过去,这一瞧不是旁人,而是韩云飞,“姐,是大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