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承佑最讨厌心里压着事儿,换句话说就是别人低估他的智商。因此每晚回到家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拿着图画板写写画画,想要探究出许树生那句话背后的深意。
一连好几天都没有结果,反而把自己弄得很憔悴。
周六清晨,孟小俞起床做好早餐,敲杨承佑房间的门。
只听杨承佑说:“早餐不吃了,今天是星期六,您干嘛不让我睡个早床!”话里有些怨气。
“儿子啊!不是老妈我故意和你过意不去,而是我记得你告诉过我今天要去给晓寒当跑腿的。”孟小俞无奈地说。
话音刚落就听到里面传来乒乒乓乓的声音,孟小俞猜测是杨承佑起床了。
果不其然,过了不到十分钟。孟小俞就看到杨承佑肩上披着毛巾,手里拿着杯子和挤了牙膏的牙刷,从卧室里出来急匆匆的奔向卫生间。
原来杨承佑因为一直研究许树生说的话到很晚,以至于把林晓寒的事情忘干净。
你说你,想要逃,偏偏注定要落脚。情灭了,爱熄了,剩下空心要不要。
孟小俞听到杨承佑放在卧室里的手机响了,叫杨承佑接电话。
杨承佑在卫生间正在刷牙洗脸,就让孟小俞帮他接。
孟小俞走到杨承佑的卧室,从类似狗窝的被子里拿出手机,看到上面显示的来电人是林晓寒,心里感到不妙。
她刚按通话键,就听到里面传出林晓寒的声音,说道:“承佑你是不是知道今天要当跑腿的,故意不及时的接我的电话。”
“晓寒啦。”孟小俞微笑地说,“不是承佑故意晚起床,而是他昨天工作到很晚才回家。”
林晓寒听出是孟小俞的声音,立刻态度大变,温和地问:“伯母啊,承佑呢?”
孟小俞回答:“他人在卫生间,正在洗漱。”
“那么请您告诉他,我们在楼下车里等他。”
“你怎么不上来呢?”
“伯母,不是我不愿意上来。而是我车上还有其他的朋友,实在不合适上来。下次我单独过来,一定上来做客。”
“好的。”
孟小俞刚挂了电话,杨承佑从卫生间出来。便把林晓寒的话转告给杨承佑,并催促他快点下去。
杨承佑当然事情紧急,连忙进卧室换了套衣服。顾不上吃早饭,就从孟小俞手里拿回手机,一阵风的跑下来。在楼下的过道旁,果然看到林晓寒的车,以及她车上的人。
林晓寒见到杨承佑,说道:“快点上车,我们今天可要去很多地方呢。”
“知道了。”杨承佑见只有副驾驶座空着,只好绕到车的另一端坐上副驾驶座。
林晓寒开车离开小区,直奔目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