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在等这个戏的结尾。”纳兰荣致一口回绝,饶有兴致地转头也盯着她,“你刚才去酒店天台了?”
戏自然是她之前言明的游氏姐妹的下场。
他很快又接着说,“你明知游玉涵就是死前故意拉你下水,为什么还跟上去,无端招惹麻烦当真扣上个杀人罪就满意了?”
“所有人看见是她自己跳下天台,并非我推下去,即便警察来审讯我也是这样说,问心无愧有何惧?”阮霜霜反驳道。
不知过了多久,凯撒酒店门口的媒体记者越来越多,游玉涵从顶楼摔在地上的尸身,躺在血泊之中,那双不甘得双眼直勾勾地盯着车中的阮霜霜。
“这样方式的逼死总觉得太过残忍。”纳兰荣致发出这样的感慨,不过很快,他话锋一转,“你刚才在凯撒酒店的监控视频,我派人删了,剩下的事我来解决,下次做事不要这么血腥。”
阮霜霜眼底闪过一丝狠绝,“我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落得这样的下场完全是她咎由自取。”
纳兰荣致向她慢慢凑近,捏起她的下巴轻轻一抬,眸光像打量一件艺术品一样认真,“你有理由让我怀疑,你经历过与众不同的遭遇。”
阮霜霜微微转头,眼神闪烁躲避他,“纳兰先生想多了。”
他端坐回原位,吩咐司机将她安全送回家。
阮霜霜打开家门,将包包远距离投射到沙发上,脱了衣服走进浴室,朦胧玻璃后她玲珑身材若隐若现。
殊不知,水莲蓬流水声掩盖住有人从门外走进屋内的脚步声。
黑暗中那人坐在她家的沙发上,手中把玩着果盘中的水果刀。
阮霜霜裹着浴巾一边擦头发一边出来,走到开关处打开灯,回头一瞬被吓一跳。
“游玉曼,你怎么跑来我家了!”阮霜霜一脸震惊,后退几步倚在墙上。
游玉曼神色憔悴,眼中透着杀意,她紧握着水果刀从沙发猛然站起,一步一步向阮霜霜走过去。
“是你杀了玉涵,为什么要针对我们,到底是什么仇什么怨!”她一边走一边流泪。
游玉曼或许做梦都想不到,站在她面前的人就是曾经被她毁了一部戏的柯霜。
阮霜霜跑到门口却发现门被反锁,慌乱之中她被游玉曼一把抓住头发,拖到客厅按在墙上。
她手中的刀在阮霜霜的眼中闪着凛冽的寒光,慢慢地凑近,眸光带着兴奋感,“阮霜霜,你说我把你这张脸毁了,再把你分尸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