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了解,提出送咖啡的人是容夏,磨咖啡和派送的人是盛雪,你先后喝了两杯咖啡,请问为什么要喝两杯?”时锦薇没理她,继续发问。
阮霜霜想都没想直接回答,“因为困。”
“在这间办公室当时就只有你和容夏在场,中间容夏还接了一通电话,也就是说这杯咖啡从头到尾除了容夏经手,你也有机会换杯,对此你有什么解释?”
“容老师自己喝得咖啡,我要解释什么?”阮霜霜继续装傻,接着说,“那些话我已经说过很多遍,我只是被邀请喝咖啡的人,根本不知道哪杯有毒哪杯没毒,又怎么会想到换杯,难不成时老师提前预知这件下毒这件事?那通电话不会是你给容夏打的吧?”
盛雪从外面恰到时机地敲门进来。
“傅总,我在阮霜霜的背包里发现一个小空瓶,还有一张纸条,上面写的:我阮霜霜必须杀死容夏。”
阮霜霜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错愕地看着那小空瓶,自己包里什么时候会有这个?是有人故意塞进去的?
在这个时间段,能够做这件事的人就只能是盛雪!
傅子绍突然转过椅子,手指轻轻敲击桌面,虽面带微笑却隐藏着杀意,“我给你最后一次说真话的机会!”
阮霜霜看着傅子绍生气的脸,突然想起容夏和传闻中公司高层的关系并不一般,如今容夏变成样子,这位傅总挺身而出,难不成和容夏交往的人是他?
可如果是单纯是赶走自己或者给教训,怎么会害到容夏身上,难道真的是报应不爽?
阮霜霜并没有被他的气场震慑住,上前一步双手拍在桌面上,身子前倾,冷漠回答,“我也最后和傅总说一遍,首先这包里的东西不是我的,其次我声明我从未害容夏,是她单独叫我去办公室给我喝亲手磨得咖啡,不喝还不行的那种。”
傅子绍也身子前倾,脸上愠怒,“那按阮小姐的意思,这原本应该是容夏想毒伤你,结果害了自己?”
“傅总,真相了。”阮霜霜站直身子,微微一笑。
“我只是一个普通员工,谋害上级对我来说没有任何好处,我和容夏虽有恩怨,但并不至于以命相搏,如果这事是我做的,我还能出现在这坦然接受你们的盘问吗?”
“凶手是谁,傅总现在应该好好问问容夏,是谁利用了她想杀我,这点容老师比我更清楚。”阮霜霜冷冷地说。
傅子绍并不是一味护短的人,对于面前这个站在他面前谈吐不卑不亢的女人说的话,他竟然从心底选择愿意相信。
容夏是什么人,他十分清楚。
“傅总,你不要被她一面之词骗了,从她包里翻出来装毒药空瓶,人证物证都在,不是她还能有谁?”时锦薇急迫地说。
阮霜霜转身撩拨一下刘海,厉声质问,“是不是一面之词您可以去问问容夏,现在被毁嗓音的是她,到这个份上她是愿意断送职业生涯诬陷我,还是愿意放任真正的凶手逍遥法外?”
时锦薇刚要继续反驳,傅子绍拦住她的话头,提前发问,“容夏被送去抢救,现在还没醒来,让她开口讲话说清楚真相不太容易。”
“我明白傅总的意思,我和容老师好歹是同事一场,这件事说起来是容老师替我挡灾,我愿意帮傅总查清真相。”阮霜霜态度柔和下来,对面前的男人微微一笑。
正是这一舒颜笑容映在傅总眼眸中,让傅子绍对面前的女人渐渐改观。
傅子绍仔细打量着她全身上下,脸上浅浅一笑,“阮小姐打算怎么帮我查清真相呢?”
阮霜霜打了一个响指,“引蛇出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