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皎月有病,随时都可能发作,张姨心善,见不得年轻人出意外。忙给陆津亦拨了电话!
电话是忙音,打了好几个都打不通,张姨不得已放弃了继续打。
陆津亦是深夜两点多钟才回的陆家,他回来时,宋秘书一同行。
“少爷,你终于回来了。”因为白皎月不着家又没有消息,张姨不敢去睡。靠在客厅的沙发椅上打盹,陆津亦一回来,她立马就醒了。
“张姨,太太呢?”说话的是宋秘书,他问的是顾暖。
张姨指了指楼上道,“在楼上呢。”
“怎么了吗,宋秘书。”张姨眉头一皱,感到一股不祥之兆。
“哼,她还有心思睡觉。”陆津亦脸色一沉,阴森森道,“最毒妇人心果然没错,她的心肠就比毒蝎还毒。”
只要关于白皎月,陆津亦就变得特别不理智。
他心里的那把称偏向白皎月,就忽略掉对顾暖的情意,忽视她的感受。
白皎月不见了,如今少爷一回来就兴师问罪的架势,张姨不再担心白皎月,反而开始忧愁起顾暖。
陆津亦不吭声,大步流星地上楼,张姨见此,心悬了起来。她不动声色地跑开,赶忙去给陆夫人打了电话。
一个小时前,他收到一个视频。是皎月被绑住手脚,封了嘴,泪眼婆娑哭啼不止的视频。
电话号码是一连串的陌生数字,但一打过去却显示空号。
这显然是有人做局,绑了皎月用来威胁他。
一开始陆津亦以为是商业上的劲敌所为,可仔细一想,对方一没要钱二没谈条件。
他察觉出不对劲,派宋秘书去查,最终却查到了顾暖头上。
这才让他火冒三丈,恨不得将顾暖生吞活剥了去。
她简直是不知死活!
他明明再三警告,只要不去惹皎月,保她衣食无忧。
砰砰砰顾暖在一阵暴力的敲门声中醒来。
“顾暖,开门。”仔细一听,是陆津亦低沉的声音,“顾暖,该死,把门打开。”
门外陆津亦的声音犹如恶魔催命,顾暖缩在床上,不寒而栗,始终没有胆子去开门。
“顾暖!”陆津亦暴吼,对着门一阵拳打脚踢,发出剧烈的撞击声。
顾暖手掌心出汗,紧拽着床单,咬着唇角不敢出声。
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这种情况,换做是谁都不会开门。谁会没事自找死路?
且陆津亦向来暴躁,不讲道理,还总是不分青红皂白的冤枉她。
想到这儿,顾暖已经彻底放弃了开门的念头。干脆蒙着头装睡。
门外宋秘书见陆津亦激动不停地踹门,惊得后背全是汗水。心里默默祈祷着顾暖长点心眼,千万别给开门。
可始终魔高一尺道高一丈,陆津亦他总有法子对付顾暖!
“顾暖,我知道你醒了,我数到三,你若再不开门,就别怪我。”陆津亦踹累了,静下心来,知道这样踹门下去也没有结果,不如跟那女人谈判。
“我现在数到三,你再不开门我立刻命令下去,让医院断了你爷爷的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