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甘心!”柳至元粗喘着,双眼发红死死盯着宁皎,“自成婚以来,你一直以身体虚弱为由不愿与我同房,却始终同那定远将军府的陈起淮眉来眼去,我才是你的夫君!你又何曾将我放在眼中?!”
“这都是你们逼我的!”柳至元一把拔出腰间佩剑,森寒的剑尖直指宁皎咽喉,“我知道,我都知道,你不愿与我同房不就是为了给你那不成器的弟弟铺路,好叫他顺顺利利的继承宁国公府吗?我的努力在你和你爹眼里就是个笑话!我不甘心!那个废物凭什么能够继承宁国公的位置?他凭什么?!就因为是宁国公的嫡子吗?哈哈哈哈哈简直笑话!”
宁皎啧啧几声,看着他的眼神满是讥诮怜悯,“不过五年而已,少给自己膨胀的野心找借口了。”
柳至元却是因她的态度而心生疑虑,微眯起眼仔细打量了她几下,每每提起宁钊她总会悲伤不已,如今却如此淡定,好似浑不在意一般,着实有些蹊跷。
剑尖又逼近几分,却是从她咽喉一路向下,停在了她已经隆起的肚子上,“你说你这肚子里会是个什么东西?”
宁皎低头,脑中想到不久前柳至元哄骗着原主吃下的那个古怪的东西,想来原身贞洁仍在却腹大若孕女定是因为此物作祟,只是她现在双手受伤无法给自己把脉探查究竟,光从身体反应来看也并不显孕相,倒是古怪。
“宁国公府嫡小姐同人苟合,暗结珠胎,被发现后羞愤不已,自觉无颜面对世人,自绝于屋内。”柳至元剑尖抵在她隆起的腹部,笑的残忍无比,“这个说法,不知皎皎觉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