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十几年的店,为门锁上了重重的枷锁,毅然选择离开。
我们一生都在忙碌,一直不知道自己追求的到底是什么。
偶然回头,发现走过的路,都已经铺满杂草。
不知名的坟头也爬满青草,许久没人打理了。
雨狂风肆虐的吹打着路饶衣襟,渐渐暗淡下来。
夏纤月撑着雨伞在门口等着,风吹起她的衣角,刮过她发白的脸。
纤纤玉手间流下雨水,浸泡了手指,湿淋淋的。
雨太大的缘故,身上被飘风雨吹湿了一大半。
不时在原地来回走动,暖和一下身体。
今是冬了,好冷,雨水像融化的冰水一样,透人心骨。
沐沐这个时候要下班了吧,这么大的雨,给他送伞一定会很感动的。
没有进去,是因为怕打扰到了他,老进去扰乱秩序。
实在难为严沐,夏纤月突然觉得,自己不应该那么任性。
都这么大了,已经过了玩闹的年纪了,该成熟一点了。
渐渐黑了,但雨依旧没有停下来的痕迹。
它既然来了,就要留下最深刻的影响。
冬,不但冻身体,该冻心。
鹅,那个一辈子只认一个配偶,坚贞不移的誓言。
一方离开另一方就殉情的鹅之梦。
最终还是熬不过冬夜,无声的消逝了。
“夏夏,你在这里干嘛?还不回去吗?这么冷?”
田录看着她冻得通红的手,满眼的心疼。
“我等人呢。他一会儿就回扑来吧,这个傻子,肯定又在加班吧。”
夏纤月低头笑了一声,怀里抱着一个袋子。
露出一点缝隙,是她花了一个多星期,熬夜做的。
田录突然没话了,感觉被什么卡住了一样。
“怎么了?”夏纤月抬上时,余光看见了严沐。
他撑着伞,冷淡的看着她,在他面前,秀恩爱吗?两个人……
“沐沐……”夏纤月跑了过去,由于撑着伞,只能与他保持一段距离。
夏纤月脸上不上的欣喜。严沐垂眸,刚刚,她也对着田录笑了。
笑都可以这么廉价吗?随随便便就这样。
看来他也不是很重要,都一样,没什么特别的。
“恩。”严沐甩下这话,没多看她一眼,冷淡的不能再冷淡。
丢下她,消失在雨郑
夏纤月怔在原地,他怎么了?居然不理她。
“阿嚏……”夏纤月打了好几个喷嚏。
“夏夏,你感冒了?要不,去看看?”
田录站在她身旁,为她挡住风来的地方。
“不用了,我没感冒。”夏纤月抱着手里的东西。
去拦了一辆出租车,风雨中,她瘦弱的身姿,看起来挺让人心疼的。
夏纤月的手脚都被冻得麻木,发着抖。
靠在车窗,外面的雨,好大好大。
车窗前划了又划,又被挂上了雾。
严沐开车过来的时候,夏纤月已经不见的踪影。
两个人,又一起走了吧。
严沐停留了好久,才缓缓开车离去。
夏纤月按了好几次门铃,都没有人开。
手又麻了,没办法再打电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