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星月饿晕后,再醒来时,发现自己已回安府。
她哭喊着求爹娘作主,换来的却是他们的怀疑、猜忌,认为她小小年纪已会说谎,有辱门楣。
自那日起,娘亲认为她想要破坏他们姐弟情谊,待她更不如从前,再也不闻不问。
“小姐,你莫要哭了。”习雨拿着手帕,哽咽的为安星月擦着眼泪,“会没事的。”
安星月已是颤抖得说不出话,脑子更是疼得嗡嗡作响,心中已是被愤怒填满。
巴嵘又要回来了是吗?又要将那段可怕的经历再带给她?
哼!休想!
安星月深吸口气,知道如今最好的办法是牢记当年经历,见招拆招,拆穿他们的真面目。
此时,大夫被请了过来。
安星月在见到大夫时,浮现一丝错愕,这不是曾为宁西华治伤的大夫吗?
大夫也认出安星月,不过浅浅一笑,便为她请脉。
“小姐所病不过是小事,老夫写个药方,喝上两剂就好。”大夫道。
习雨拿着药方,忙着就要去取药煎熬。
大夫趁机将一个玉瓶递给安星月,令安星月很是错愕。
“大夫,这是……”安星月不解。
大夫道,“老夫正为宁公子换药,他听说小姐有所不适,猜测您是受扰而惊,特意让老夫带了定神的药丸,一日一粒,瓶中是整月剂量。”
安星月不由得握紧小玉瓶,心中五味杂陈。
“老夫瞧过,是好药,也合小姐的症状。”大夫又道。
安星月挤出一抹笑容,“劳大夫转告,替我多谢公子。”
大夫作揖离去,安星月依然是抱着被子,看着手里的玉瓶,百感交集。
她哪里想过,在此时会记挂着她的人,竟然是宁西华,而非她的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