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云珏看到来人，脸色还是一贯的冷漠。

“卫昭仪所来何事？”

不等她回话，荣乐就从奶娘怀里挣扎着下来，迈着歪歪斜斜的步子朝他奔去。

“父皇，父皇好久没来看荣乐了！”

看着还不到自己膝盖的小奶包，赵云珏的神色才缓和了些许。

他躬下身抱起荣乐，“荣乐最近有没有乖乖吃饭？父皇忙过这阵子就去看荣乐好不好？”

“好。”荣乐露出两个浅浅的梨涡，“荣乐想让父皇和母妃一起陪着荣乐。”

卫思烟适时开口道：“皇上，等忙完了国事，不如去昭纯宫坐坐吧？臣妾泡好了您爱喝的茶。”

“不了。”

赵云珏的眸光在看向她的瞬间又暗淡下来，丝毫不给她婉转的余地。

“朕一会儿还要去看皇后。”

“可是……”

“夏权，送昭仪和公主出去。”

从乾宁宫回来的路上，卫思烟魂不守舍，神色落寞，早没了曾经的骄傲跋扈。

今天，是当年她被封为御林的日子，也是她的生辰。

当初赵云珏说，每年的二月初十，自己都会陪着她，去年他还和她在明瑟殿饮酒作乐，说等荣乐长大了，一定和她一样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