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很迫不及待的想要告诉大家自己得了失心疯一样,或许只有这样他才能够将程辞母亲母的嫁妆牢牢的抓在手中,然后自己的子女才能够地位稳固,有头有脸有前程。
说着程辞冲着小宋氏挑了挑眉,挑衅的冲他示威,反正这一会儿他一个光脚的不怕他们这些穿鞋的,自己这一会儿已经一无所有了,就算是要死也得拉几个垫背的才行。
“你们这一些都是废物嘛,大小姐都已经这样了,还不赶紧把他给带下去,难不成要让他伤了人才行吗?看看侯爷已经被他气成什么样子了,难不成你们想要让侯爷气死不成?”
小宋氏听了程辞的话以后脸色有些变化,但是还是强撑着忍住了自己的情绪,然后又装作很着急的样子,吩咐身边的人,赶紧把程辞给带下去。
其实他现在也比较害怕程辞会做出什么极端疯狂的事情来,毕竟程辞这一块确实是一无所有的,而自己还有很多舍不得的东西,还有子女还有自己的地位权势,所以他根本就不敢和程辞斗到底。
“我看你们谁敢动,我要是不想活的就给我过来,要是想活命的就给我离的远远的,我可不是什么好人,也不是什么善良的角色。你们要是真的惹怒了我,我可不会保证自己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或许一剑下去要了人的性命也是很正常的事情。我相信你们都是上有老下有小的人,所以不会为了莫名其妙的事情而搭上自己的性命吧。今天这件事情和你们没有关系,是我要和他们算账的。”
程辞拿着剑在空气中划了一道他的身手极为敏捷,而且剑花挽得也非常的漂亮。让人看上去就能够大概的清楚他的实力了,也能够明白他并不是什么柔弱之辈,而且还是个练家子。
然后他又从众人的心理方面下手,逐一击溃他们的心理防线,他知道这些人只不过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的罢了,哪一个会真的堵上自己的性命呢。
他也在众人的面前大大方方的承认了自己并不是什么好人,也不是什么良善之辈,要是他们真的惹怒了自己的话,他可真的不会保证自己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
“你这个孽障,你是诚心想要送我归西吗?我怎么就生了你这样的混账东西,简直是造孽啊。”
信阳侯听了他的话以后心情更加悲伤了,然后又看到了他的身手不凡,觉得有些惊奇,不知道他是从哪里学的一身好武艺。
然后他又觉得非常的心痛,他真的不知道自己和程辞之间究竟有什么样的孽缘,为什么会生成父女俩。
“父亲怎么能这么说呢?女儿也是一片孝心,今天本来女儿也不想惹父亲生气的,只是父亲步步紧逼,非要让女儿做出一个决断来,非要打死女儿的这两个贴身婢女,这不就是想要女儿的命吗?父亲竟然想要女儿的命,那拿去便是了,反正我这条命也是你给的,拿不拿去也都是那么回事儿。”
程辞听了信阳侯的话以后装作谦虚的笑了起来,她垂着头微微一笑,然后又抬起眼睛,冷冷的看了信阳侯一眼。
要是他真的能够主持事情的时候,不那么偏心,对自己公正一点的话,或许今天也就没有后来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了。
他今天本来也没想要闹到今天这种地步的,他只是想要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拿回母亲的那些嫁妆罢了,可是他们却一直都在阻拦,一直都在给自己使绊子。后来又莫名其妙的给自己的两个贴身婢女安上了虚无的罪名,非要把他们两个人给乱棍打死。
这如何让他不生气,如何让他心安理得呢?他也不是什么善良之辈,也是一个有血有肉活生生的人,而且二是为人,他就是想要活得堂堂正正光彩一些罢了,这有什么不对的吗?
“你,你……”
信阳侯听了程辞的话以后,猩红着双眼,对他的这番言辞极为的不满,但是又拿他没办法,毕竟程辞已经说出了最糟糕的结果来了,他当然不可能直接杀了程辞,或许以后会对程辞动手也说不定,但是这一会儿她是不能够当着众人的面动手的,再怎么说他和程辞之间名义上也是亲生父女。
“父亲是是觉得我说的很对吗?我也觉得我说的很对,我希望父亲能够对女儿有那么一丁点的联系,能够稍微手下留情一点,这样的要求很过分吗?我今天只不过是想要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而已,难道不可以吗?你们为什么要阻拦我,我知道在你们的心目当中我就是个草包就是个废物,我不应该活在这个世界上的。但是现在我活在这个世界上了,而且活得好好的,所以我也会好好的活下去的,活的比你们这些人都要好。”
看到信阳侯一副衣冠禽兽的样子,程辞就不由的想笑起来。明明就是个薄情寡义的负心郎,结果还要做出这一副痴情绵绵的书生模样,真是令人恶心。
程辞知道在他们的心目当中,在他们的世界观当中,自己是不配活在这个世界上的,应该早死早超生,应该早点给他们腾地方。
但是程辞偏偏不能如他们所愿,他就是要好好的活着,而且还要活得比他们都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