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孽障,我……”
看到程辞一脸倔强毫不服软的样子,信阳侯气的浑身颤动,扬起巴掌就想给程辞一耳光。
在这个家里面,他可是象征着权威的,他没想到自己这个一向不受待见的女儿,居然敢这么和自己说话。
“长泰,你先冷静一些,阿辞,你怎么能这么和你父亲说话呢?就算他有再多的不是,那他也是你的父亲,你是不能顶撞他的。”
就在这个时候,一直冷眼旁观的老夫人突然开口了,他叫停了信阳侯正想往程辞脸上扇的耳光,然后让他冷静一些。
“祖母说的是,是阿辞逾越了。”
听了老夫人的话以后,程辞顺从的低下了头,乖巧的说道。
他现在还弄不清楚面前的这位老夫人是敌是友,但是也知道老夫人在这个家里面的地位,所以他也不敢轻易得罪,毕竟多一个敌人,多一条死路。
现在他还没有完全的靠山,也没有半点势力,所以只能够寻找一个有力的靠山。
“阿辞,这次的事情你总该给我们一个解释的,再怎么说这件事情闹得沸沸扬扬,几乎满京城的人都知道了,你的父亲可是朝廷的官员,这件事情的发生让他也颜面尽失,所以你也要理解他。”
老夫人在说这番话的时候波澜不惊,显得非常的冷静中正,好像他只是站在客观的角度来看待问题一样。
他不悲不喜地看着面前的程辞,眼神非常的冷静,没有一丝波澜。
“祖母,父亲,要是说我失踪的这件事情是有人故意为之,有人故意策划,你们会相信我吗?”
程辞听了老夫人的话以后低着头思索了一会,然后又扬起脸来盯着他们的眼睛问道。
其实他对信阳侯这个父亲完全已经不抱任何的希望了,因为他知道面前的这个男人骨子里是非常冷血的,就算自己是他的亲生女儿,他也一样不会帮自己的,只要丢了他的面子,不听他的话,顶撞了他,他就恨不得将他杀了。
“有人故意为之,故意策划,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老夫人听了程辞的话以后皱着眉头思索了一会儿,然后又问他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想要让他说的具体一些。
“哼!混账东西,别以为你在这里信口胡扯一番,我就会相信你了。这一次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怎么能够狡辩?你真是把我们侯府的脸全给丢光了,我们侯府没有你这样不要脸厚颜无耻的女儿。”
还没等程辞回答老夫人的话,信阳侯就怒气冲冲地站了起来,他现在的样子就像是一头即将发怒的狮子,他恶狠狠的看着程辞,眼睛也快要喷出火焰来了。
要不是在座的人都知道程辞是她的亲生骨肉,还真以为程辞跟他有什么不共戴天的仇恨呢。
他怒气冲冲地盯着程辞人一会儿,然后又觉得难消心头之恨,用顺手抄起手边的一只花瓶,直直的摔在了程辞的身侧。
花瓶扔在地上很快就破碎了,破碎的残渣一下子就划破了程辞的皮肤。
“父亲是恨不得女儿去死吗?”
即便被花瓶的碎渣划破了皮肤,血流如注,程辞也没有分心去注意伤口,好像是没有感受到疼痛一样。
他蓦然的看着面前站着的男人,嘴角牵起一丝冷笑,问出来的话也是带了刺的。
“长泰,你这是做什么?有什么话咱们不能坐下来好好说吗?或许这中间还有什么咱们不知道的缘故呢,你先让阿辞把话说完行不行?听听他到底是怎么说的。”
老夫人看到这一幕也皱紧了眉头,他没想到自己儿子的脾气居然这么重,而且一点也不顾念父女之情。
为了不让父女相残,也为了不让事态发展到最严重的地步,他就站起来劝和了,他希望他们能够坐下来好好的谈一谈,他觉得这件事情确实有些蹊跷,中间可能还有什么他们不知道的缘故呢。
“母亲,你瞧瞧这丫头做的这些事情,人证物证都已经在了,咱们还有什么话要跟他说的呢?我真是后悔当初他生下来的时候怎么就没把他给掐死,现在却惹出这一般祸端来,谁再是可恶至极。”
信阳侯听了老夫人的话以后情绪也没能平稳下来,反倒是更加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