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曾孙，鹿经国更生气了。

他就是为了曾孙好才能让他们赶紧去领证的。

他们倒好，证没去领，啥也没做到。

“阿止，刚刚我们一路走过来是不是有个大爷我的汤很香很想喝一口啊？”

见到君止提起曾孙都没能让老爷子回暖，夜卿莫转移话题。

君止秒ge到她的意思，顺着点头，“可不。他他很久没喝到这么香的汤了，还问我们要不要卖给他呢。你要带给外公的，无价。不卖。他当时可羡慕外公了。既然外公不喝，等会儿我们拿去给他老人家喝吧。”

君止话落，老爷子抢过夜卿莫手上的汤碗，一口气喝了个精光。

完了，递给夜卿莫，“快，我要喝完。”

他孙媳妇儿给他煲的汤凭什么便宜别人家老头。不行，他得喝完。

汤喝完了，老爷子打了个饱嗝儿，满足极了。

“还是孙媳妇儿煲的汤好喝。”

家里的厨子是名厨，煲出来的汤是很好喝，还很补。

夜卿莫煲的汤可能用不到太多的食材，但是有一股名叫家的味道在里面。这种家的味道厨师很难做到。

老爷子喝饱了，随意的找话题跟他们聊，不过却有些昏昏欲睡，话题也就搁着了。

君止寻了机会，开口，“外公，跟你件事。”

老爷子懒洋洋的接话，“什么事？”

“二舅气你住院，被大舅上家法了。”

鹿文安被上家法这事老爷子今早听鹿大爷了。还把后面的打算也跟他了。

此刻再听君止提，有些不以为意，“听你大舅了。怎么？替你二舅求情？”

求情？不存在的。

君止一错不错的盯着老爷子，道：“鹿家家法执行的时候还有一个外人在场。”

夜卿莫也是一错不错的盯着老爷子，没有错过他脸上的表情。

震惊、错愕、惊诧、惊喜……等等，很多复杂的表情。

老爷子探究的视线看向夜卿莫，“当时在场的外人就是莫莫？”

夜卿莫点头。

“怎么回事？你都看见了什么？”老爷子缓下激动的心情，沉静的问夜卿莫。

夜卿莫将自己看见的，梦见的，给老爷子听，最后展示出自己手上的手链，“外公，最后的结果是这个。”

鹿经国盯着夜卿莫手腕处的手链，眸色深沉。

什么都没，只是道：“阿止，把你脚上的露出来我看看。”

君止依言照做，掀起裤脚，露出脚踝处的脚链。

看了好久，鹿经国好似看累了，陡然闭上眼睛，没再出声了。

夜卿莫张嘴想问，君止阻止她，冲她摇了摇头。

当年，鹿经国也是看着他脚上的脚链许久，累得闭上眼睛去休息好久的。

现在他们两个人，只会更累。

夜卿莫懂了他的意思，张嘴无声的询问：外公没事吧？

君止也是无声回答：不清楚。

夜卿莫白他一眼：你不知道？

君止无辜眨眼：谁不是从白开始的。

夜卿莫：“……”

“行了，别在这里眉来眼去的。我看着烦。”

老爷子的声音吸引两饶注意力。

“外公，你没事吧？”夜卿莫担忧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