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弟很乖好吧,”紫笋瞥他,“是顾渚,陪你夜宵,喝点小酒的人来了。”
煤球好半天才找回自己声音,“你不是说和他没有关系吗,你这人,你这人,啧啧啧……”
顾渚进院门就瞧着两人你一句我一句争锋相对,两人心如止水的样子,真瞧不出是在吵架。
“老板来了!就等你了。”紫笋觑着一身舒适浅灰色穿着顾渚,扫一眼石桌面上烤肉和啤酒。
“来来来,坐坐坐。”煤球递给他啤酒,将他按下,吐字不清念叨,“你得喝酒浇浇愁,阿紫今天见前任,那个火花刺啦刺啦的。”
“这就是你嘴严。”紫笋给两人各倒一杯茶,自己端着小干泡茶盘自顾自喝茶。
“那不打扰你们二人世界。”
“注意你的措辞。”
煤球重重一搁啤酒杯,“……你有什么好不承认的。”
两人都被吓一跳,顾渚额角跳一跳,看着紫笋,她回以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此时煤球已是三杯啤酒下肚。
顾渚看看桌面烧烤啤酒,头疼更甚,煤球哪里是跟他喝酒,一直自己喝,话跟机关枪似的一句接着一句。
紫笋起初喝茶玩手机,见煤球开始要酒喝,桌面的酒多半以上都进了他的肚子,劝道,“不要在喝了,浅尝辄止,喝个气氛就好。”
煤球拉着她胳膊絮絮叨叨将这次的取景地,顾渚放下杯子,不紧不慢,将紫笋的胳膊抽回,将两人隔开。
“兄弟,我就说两句话。”煤球醉眼朦朦傻笑,“大哥,放心我不会对她图谋不轨,那都是过去的事了,还要把人看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