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笋蹲在他身边,演示怎么玩,这是师傅送她的礼物,温柔声,“你自己玩,玩累了就睡,我还有事情忙,需要什么叫我。”
顾渚看着手掌里的棋盘,再看紫笋将卧室门敞开,人从书房里拿着纸笔出来在客厅里带着耳机打电话,边研究边吐槽,“这是自闭的人玩的吧。”
紫笋摘了眼镜做随笔记录,她有时挺喜欢周围是模糊的场景。
停顿片刻,她还是想问宁姐,关于胖哥的事情知多少。
“阿妹,他们的事情你就不要用心。”转移话题,“今年的多依果不错,还像往年一样做好寄过去。”
紫笋还是继续前一个话题,“阿姐,我信你,虽然很多时候我对于你的批评反感,但我会认真思索,因为你对于周边人的信息敏感和深度思考让我佩服。”
“……这么大一顶帽子给我。”宁姐微顿,“这个事情谁都说不清楚,我们是人,不是神仙。”
“那……”
紫笋心中咯噔一下,她早该想到这一点,还未再问,就被打断。
“不要再问,茶叶你卖出去多少。”
一个电话进来,紫笋看向旁边手机屏幕是顾渚,“宁姐,你稍等一下。”
她拿下耳机,走到床边给他掖掖被角,轻声问,“怎么了?”
“你睡哪。”顾渚极为惬意占据整个床微带鼻音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