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是黑瓦木墙,青山绿水,与老家毫不相同,不知为何她有种重回童年的错觉。
见他们熬制一些东西像熬浆糊,像她小时家里过年贴春联糊浆糊一般,但不知是何物。
不知道这个地方有没有扎染,或者应该称呼为蜡染。
突突突,紫笋瞧着一个小孩子从她身边一阵风似跑过去,先进入木楼。
屋子里传来着急软糯的声音,紫笋径直到木楼二层。
胖哥肃着脸,语气极凶,满脸横肉,让她很难与平日笑眯眯的样子联系起来。
“别乱跑。”
扔下三个字,拿着一沓资料噔噔就走了。
紫笋莫名,走几步推门进入她所在的房间,正好对上胖嫂红红的眼睛,微乱的发丝。
胖嫂垂眸掩饰道,“阿紫回来了。”
“嗯。”紫笋停在门边,不知是进还是不进,正如她不知该问还是不该问。
恰巧,向导吆喝一声开饭了,紫笋应声才打破尴尬,退出这个房间,“嫂子,该吃饭了。”
早餐,胖嫂表现的并无异常,一切如旧,到拍摄地点。
紫笋注意到胖嫂,一整天,除非工作需要交流,连个眼风都不甩给胖哥。
不若往日,时不时含情脉脉的眼神交流,以及细微处的关心。
这是吵架了,是为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