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相处很舒服,或者用妥帖更为合适。
紫笋没想好怎么告诉顾渚,他就接一通电话走向阳台。
一通很长的电话。
紫笋无聊便继续收拾书,记录本,用惯的笔等小物件,收拾整理的太忘我,她完全没有想到顾渚就站在她身后,看着将一件件物品收入到行李箱中,眸子由浅至深,愈发清冷,淡漠。
紫笋瞧瞧顾渚打完电话没,哪知正好与他浓郁的墨眸对上,只听得他道,“你要做什么?”
“呃,搬到小院儿住,”吓得她一激灵,“回来之前就想好了。”
紫笋不自觉补充一句,话说完,有种想要咬断自己舌头的感觉。
顾渚眼睛里的墨色凝结成一团,脸上渐渐没了表情,逐字逐句的控诉,“你把我当成什么了。”
“你当这是什么,需要你英勇献身无私奉献。”
紫笋攥紧手中的记录本,拧眉解释,“昨天是个误会……”
“紫笋!”顾渚打断她,但惊讶的发现他居然不知道紫笋姓甚名谁,知道他们都称呼她,紫笋,阿紫。
心就像吃了一块冰坨子,突然拔凉拔凉,并且这种寒意沁入心脾,向四周扩散,充斥着四肢百孔。
顾渚不无嘲讽的想,她就是有这个本事,觉得她很好很好很好,又觉得她可恶至极。
“要不你送我过去。”紫笋察觉他在是真的生气,主动提出,缓和他的情绪。
顾渚自然没有好的语气,负气道,“你想找谁送就找谁。”
“找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