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很好看,”顾渚悠哉悠哉瞥她一眼,展示自己手指看看,画本又翻了一页,“那个写的是什么乱七八糟。”
紫笋想,她记录都是随感而发,没头没尾,就听到,“这个画本不错可以继续。”
“喂,还给我,”紫笋扑上前去抢,里面还有张少儿不宜的纸张。
顾渚笑得灿烂,将画本放在一旁,顺势将人搂住,锁住她还在扒拉的手,颌角贴着她的脑门,温柔道,“这么喜欢我。”
“那为什么勐泐那张小胡子没画好?”
紫笋记得那张画了上四分之三的脸,就作废了,因为沾着奶圈的小胡子,她不会画,她声音有些发闷,“不会呀”
顾渚忍不住伸出另一只手,抬起她的脸,看着她眼里的失落发笑,“你难道就没注意到你少了勐泐的两张画。”
“一张是我抱着水桶在吐,另一张就是我胡子上有奶圈。”
少了吗,紫笋认真的回想,她是到了幽州之后才清点的物品,确实没有这两张,“怎么会在你手里?”
“你到处乱放,放在我的剧本里。”顾渚一本正经的说着。
当时知道她在画周边的人。
某个下午,他的白皮本被风吹到楼下,同时还有几张带着人物的画纸,最为醒目的是自己的那张版伸舌头蔫蔫地抱水桶。
那天逛街回来之后,他看到她在窗台认真细致的画着自己。
恰巧,又刮风了。
“……”,紫笋想想,可能觉得勐泐是自己熟悉的地方,所以比较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