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渚双手搁在脑后,睇着她,悠悠道,“他问你了吗?”
见紫笋摇摇头,他慢慢合上眼睛,“那就不必说了。”
“嗯?!”紫笋纳闷,闹着他问,“为什么,既然煤球说了她不是想听我意见么。”
顾渚定定看着她,干净求知的眼睛,“你想多了,他只是讲述,没有问。”
一个不同的思维方式。
“你平时也这样么,”紫笋想想自己的行为,“那我老是追问,你是不是觉得烦了。”
“你终于记起我来,”顾渚避开话题,看她无辜的模样,“你躺在我怀里,讨论其他男人,你不觉得过分!”
“啊?……”
这是吃醋了。
……
一个黑大头,环抱着小小的我自己,瑟瑟发抖惊慌失措的样子。
刚出图,紫笋联想到那副画面就笑得乐不可支,也不知道后续如何。
“怎么样,怎么样,”紫笋献宝似的给研读白皮本的顾渚瞧。
从形态神情像极了煤球,但是某人不开心,记得某人说过闭着眼睛都能画自己的话。
“……”,顾渚斜睨着她求夸奖求赞扬的表情,“你在画别的男人!”
这又在吃醋?
“嗯?”紫笋想她也画过胖哥等人,也没瞧着他怎么样,唯独,“你是不是对煤球有什么误会?”
“……”,顾渚眼睛瞥瞥她,不搭理她,让她自己琢磨,继续看白皮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