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邪了门儿了。
一个看起来普普通通的女人,生生把几个人的生活搅和的乱七八糟的。
“他们的事情,不管当初发生过什么,还是没有发生,就都是过去事了,以后谁都你不许再提,姓沈的也不可以。”霍云深阴狠的叮嘱道。
“行行行,我不提这个事儿了,但是现在怎么办?你还有没有为若然打算一点儿?她千里迢迢回来,就是看你们夫妻秀恩爱的吗?更何况这次她为了救你连命都不要。”姚三思觉得还是做不到完全闭嘴,继续为秦若然打抱不平。
“救命的事我会补偿她,其他的也是过去的事了,一样无需再提。”霍云深阴沉着脸打断姚三思的话。
看样子,姚三思要再敢多说,他也会翻脸一样。
卫生间内,夏晚晚把自己关在里面。
水龙头的水还是不够凉,她洗了不知道多久,脸颊依然滚烫的厉害。
这种熟悉的被当众羞辱的感觉,不管距离多远,她都是难以消受。
夏晚晚对着镜子,看着自己丝毫不逊色的脸蛋,有些忍不住鄙视自己,在医院她都打定主意不再在意霍云深和秦若然的事。
却在学校的图书馆,面对他的强吻,居然很可耻的迎合了他。
像今天,他突然性情大变,分明就是想找她的难堪,也达到了目的,她还是狠不下心。
她和霍云深婚姻的悲剧色彩,是一早就定下的。
霍云深只是说了实话,没有自知之明的她居然还会难受,觉得羞辱,现在的她什么都没有了,还在意这些虚头做什么?
夏晚晚看了看时间也差不多了,就准备出去,恍恍惚惚的她,都没有注意到脚下的台阶,一脚踏空,她跪倒在旁边的地上。
一双男人的手伸了过来,想扶着夏晚晚起来,被她冷着脸拒绝,同时很狼狈的爬了起来,几次三番折腾,脚踝处的骨头是钻心的疼。
沈彦和看她艰难的挪到旁边的休息椅上,然后一个人仔细的按摩脚踝处的骨头,就快步过去,在她面前蹲下,痛苦的问道,“为什么要嫁给他?你过得不好,怎么也不说一声?”
“我的事跟你没关系!”夏晚晚冷着脸往旁边挪了挪。
她不想看见沈彦和……虚伪的脸。
沈彦和不死心的伸出手想抱住夏晚晚,被她冰冷的眼神冻住,胳膊僵硬在空气中,最后无力的垂下,“晚晚,你别这样,你这样我心里有负罪感,我很难受很痛苦,夜里睡不着的时候,心里想的全是你。”
“说这些有什么意思吗?”夏晚晚已经不屑于抬头了,“我结婚了,老公是霍云深,你惹得起吗?你还是为了你们沈家的兴盛,继续努力奋斗,拜托以后少出去祸害别的女孩子,她们都经不起你的致命利用。”
沈彦和脸上像是被人打了耳光一样的疼,明明觉得他应该说些什么,可就是一个字都反驳不了。
他算是终生都被定在耻辱柱子上了。
他不得不承认,夏晚晚说这话,比杀了他还难受。
“行了,你该干什么干什么去,我们当年也没有怎么样,只是普通的同学校友。”夏晚晚扶着墙站了起来,觉得脚踝处好受一些了,“我不想看见你,你是知道的,就别在我面前恶心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