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醒过来的时候白牧野已经不在身边了,沈青摸了摸床边,早已经冰凉,下床推门发现上了锁,还带锁人的!太过分了这家人!
就这样持续了三天,每天白牧野会来送两次饭,晚上来陪睡,其他时间都是把沈青关在屋子里,沈青突然发现自己逃也逃也逃不了,被囚禁起来的日子真的太难熬了,如同坐牢一般。
沈青无事的时候就在屋子里来回的走,简直要疯了,沈青无意间在床脚发现了一根绳子,突然脑海里多出了一个念头。
‘如果自杀的话,是不是就强制脱离游戏了?’沈青被自己的这个念头吓了一跳!不过又转念一想,与其在这里被关一辈子,不如尝试脱离游戏?
沈青考虑了很久,决定违反公司合同,自己真的不想被关在这里一辈子,决定了,找到一个机会就强制脱离出去!
这三天都是沈青头睡床脚,白牧野头睡床头,一直没什么事,倒是今天夜里白牧野像往常一样的进来,吹了蜡烛脱了鞋,终于开口说话了:“明天有庙会,去吗?”沈青突然意识到,机会来了,明天是个脱离的好日子,白牧野见沈青没有动静,就拍了拍沈青,沈青装睡不理他,又是一夜沉默。
次日一早,白牧野来叫沈青起床:“快起来,今天有庙会,带你去逛逛。”
“不想去,你带你小弟去吧,我要在睡会。”沈青已经醒了,就是躺在床上翻了个身,冷冰冰的说着。
端了碗清粥让她吃。屋子空荡荡放东西的地方都没有,沈青就让他放地上,自己饿了在吃。白牧野并没有强迫沈青,随后就出去了,白牧野锁上了门随后听见他在院子里叫着白衡山,等到两个人出门以后,院子里没有了动静,沈青从床底掏出绳子,踩在床上就将绳子绕到了横梁上,绑上一个绞刑结,即便是走了也要显得专业。
白齐眉这边从上次一闹就去城里打工,这天中午遇到了村里的老潘头从药店出来,就连忙上前去给老头打招呼:“老爷子,您来城进货啊?”
老头看见是白家老二,有点气不打一处来,但是还是笑脸相迎到:“嗯?是白家老二啊,来城里打工啊,你家女娃呢?”
前几天就听说这白家老二嚷着要休妻,他爹说买来的哪有休的理,就把女娃让给他那大哥,这算什么做共妻吗,这不是丢自己家的脸?潘老头打心里喜欢沈青,觉得这个女娃挺乖巧可爱还善良,就冲用自己唯一的嫁妆买药给他家三哥买药这事已经快将老头好感拉满了。
“在家里,大哥在照顾她”白齐眉以前见老头,他都是打听自己三哥的情况,怎么反而今天问起她来了。
听到这个回答,潘老头证实了自己的想法,有些不悦的从身后的车里拿出两包有纸包的东西,还有两小颗红糖递给白齐眉说:“这是你家女娃用她的嫁妆给你三哥买的药,还剩了点就给她买了两块红糖,你带回去吧,药店的大夫也说用这两种药熬水给你弟泡澡应该有帮助,回去吧。”
白齐眉听完就愣住了,连忙问:“老爷子,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她采桂花的那天啊,说什么要回去给你们做好吃的,对了那天女娃给你们做了啥好吃的?”白齐眉听老头说完脖子里像是卡了苍蝇一样难受,那天晚上自己收拾门口的时候地上确实有一块红糖和散落了一地的桂花,在看看自己手里的两大包药,和红糖,沉甸甸的像两块铁块。
老头看他不说话,摇了摇头说:夫妻哪有隔夜仇,快回去吧,免得自己后悔。”说罢就拉着自己牛车绕过白老二走了。
白齐眉结算了工钱,又去买了点粗米,既然是潘老头打听过了自家媳妇的药有用,就没有新抓药了,用了那么久的药三弟的腿依旧不见好,那就索性试试媳妇的方子,已经死马当作活马医了,剩下的钱就去买了点四弟爱吃的雪梨糕,又在一个买首饰的地方停了下来,看见一个做工精巧的钗子,老板说要五个铜板,白齐眉又讲价讲了半天,最终已两个铜板谈了下来,准备带回去赔罪。
在城门口便看见了白牧野和白衡山,上前去打过招呼:“大哥你来赶庙会吗?女娃呢,没一起?”白牧野说了句没来。
白齐眉也不好得在问,说了句“我回去了”然后就坐上了马车,拉货的那种,改造了一下就变成了拉人的马车,一次可以拉下7,8个人。白齐眉坐上去人就满了,摇了摇手的说:“衡山早点回来,二哥在家做饭。”白衡山大声喊了一句知道了也冲着马车上的二哥告别。
白齐眉回来以后就将买的东西放到了厨房,随后手里拿着钗子就朝沈青屋子里去,将锁打开推门一看,白齐眉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钗子也摔在了地上。
沈青人就挂在房梁上,脚还在胡乱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