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尔拿回手机,对上景珩那冷漠深邃,毫不在意:
“这跟景先生的命相比,是不是有点少了?”
景珩的视线微眯,对她能直白地说出这种话已经见怪不怪了。
“你开个价。”
能用钱解决的麻烦,他一向不会吝啬。
谁料
“我要你的全部身家!”
话音一落,老五看温尔的视线有些不善起来,手里拿着的啤酒罐也是微微收紧
“呵”
景珩突然笑出了声。
“胃口这么大,不怕撑死!”
温尔笑的无害,“你不还活的好好的嘛!”
“再说了,钱财都是身外之物,你有这张脸和烫了金的姓氏,这点出血只是暂时的!”
温尔说得认真在理,景珩只是看着那张小嘴一启一合,沉默了一会才作声:
“可惜,你已经错过了最佳谈判时间。”
说完,抬步离开
如果是在伦敦,他命在旦夕的时候跟他谈条件,也许还有可能。
没走俩步,背上突然扑上一个重量,景珩像是受惊了似的回过头来看着身后揽着他脖颈的温尔,怒意相对:
“下去!”
某人耍无赖:“不下。”
说着还使劲抱紧了景淮的脖子,他只觉得有点窒息难受
“都说无奸不商,我也知道你不是什么好欺负的,既然这样,那我就只能先得到你的人,再间接得到你的身家财产了。”
“温尔!”他咬牙。
还从来没有一个女人敢如此大胆,如此亲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