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宁倩倒是无所谓。
这明面上挂着青楼的牌子,暗地里却是个消息最流通的地方,没有打探不到的消息,没有找不到的人,说的便是这天香楼背地里的琴音阁。
在此处做生意,自然是越是能遮掩的越好,很快,老鸨就带着不少的姑娘走了过来,说起来,这里的姑娘多是无家可归或者是生世可怜的人,也算是为她们有个安身立命的地方了。
“也不知道这些能不能请出你们这里的花魁啊。”颜宁倩直接将一枚玉佩丢在了桌子上。
老鸨一看玉佩眼里都是惊讶,上下的打量着颜宁倩,转而笑着说道:“自然是够的,只不过,公子这玉佩是从哪里来的。”
冬曲有些疑惑,这玉佩看起来也不过是寻常的东西,算不得什么宝贝。
“这自然就不是妈妈该管的了,就说流光求见。”
老鸨笑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赶忙带着姑娘都出去了。
没多久,来了位白衣飘飘的男子,一张雌雄莫辨的脸,若是说颜宁倩是倾城的貌美,那他便是倾国的风情。
一个男人长成这样,也是作孽啊。
冬曲看直了眼睛,恍惚中呢喃的说道:“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好看人。”
颜宁倩笑着拍了拍她,冬曲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失态了,赶忙红着脸低头不语。
“这位小姑娘倒是有趣的很啊,我倒是不知道,你身边还有这样的可人。”花枝笑的风华绝美,言语间都是调侃的笑意。
看他这般轻浮,但确实看的很透彻的,上一世不止一次劝说她里齐誉涟远一些,可她的性格何其的固执,只是觉得他们都看不上齐誉涟罢了。
只可惜她没有听进去,到死才明白这只是一场阴谋而已,到是他,看起来不那么着调却看的比谁都透彻。
她如今倒是有些怀疑他内地里知道些什么。
原本想着这一世不会打扰到他的生活,却没想到,到底是造化弄人,该来的始终都是躲不开的。
“你这样看着我,我怕明日晋王就砸了我这里呢。”花枝脸上的笑容不变,吊儿郎当的抬起颜宁倩的下巴,活生生一副调戏的作态。
冬曲看着他们目瞪口呆,这人还真是胆子不小,竟然这么赤裸裸的调戏郡主,嘴上说着害怕晋王,但眼底压根一点惧意都没有。
颜宁倩如何不知他的性格,笑着说道:“若是外面的人知道,这天香楼的花魁便是老板,还是琴音阁的阁主,你这里会不会瞬间人满为患呢。”
花枝脸上的笑意收敛了几分,虽然稍纵即逝,但还是逃不过一直盯着她的颜宁倩。读读看uua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