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死都不敢相信,杀害她的凶手遽然是那个爱到骨血里的男子。
南璇浑身僵硬:“殷司,你杀了她?”
男人猛地一抖,手中的木桩滑下。
吭吭吭,滚在脚下,满世界的血。
“我杀人了!”
殷司怙恶不悛,杀人不过头点地,可杀一个曾经爱过的女人,这种情况还是有史以来头一遭。
毕竟这个女人也曾爱他到肺腑,他也曾付之过真心。
“我是自保,南璇,你记住,我们是自保!”
我们你妹,跟她有半毛钱关系?
南璇嗤之以鼻,嘴上却说:“我们都是自保,是她先动手。”
少顷,警笛鸣响,一群警察进来了!
南璇和殷司被捉进警局,分别关押在不一样的地方。
警察问什么,南璇都镇定自若,反正把所有过错统统推向殷司。
人不是她杀,硫酸瓶没她指纹,南璇一点都没为殷司说好话。
很快,她就领走。
跟着aiy进宴会。
aiy还不知道具体情况,南璇也不打算跟她讲。
一直到宴会结束,回到家。
南璇在玄关处换鞋,打开灯。
瞬间,黑漆漆的房间敞亮。
水晶吊灯绘着璀璨的光芒,南璇疲倦地倒入沙发。
“去哪儿了?”
南璇身子一僵,望向声源处。
殷夜年不怒自威地靠在吧台,地板上已经堆了几瓶白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