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下属低下头,君逸尘这才沐浴更衣。
喝酒真的很误事,看来昨晚上六皇妃该也听见了很多。
白凝画早早的就到这里来兴师问罪,见着六皇子穿戴整齐,从里面出来,她也客气的行礼,两人来到正厅的时候,她才淡淡的喝着茶。
脸色不怎么好看。
“殿下可真有兴致呀,前两天回来的时候说担心太子殿下的病情,怎么这一转眼的功夫就跑出去喝酒了?”白凝画的声音很冰冷,“殿下难道就不怕其他的人看见说你闲话?说在太子殿下身体不适期间,你还寻欢作乐?”
君逸尘听着她的话就觉得有些不舒服,想起以前姬若瑶在他的面前,从来都细声细气的。
但笑起来也很爽朗。
有的时候她就如同清水芙蓉,有的时候又如同山中精灵。
不像这白凝画,任何时候都板着脸,就好像自己欠了她的银子一般。
谁回到这样的家里来,只怕心情都不会很好吧。
君逸尘闪躲着她的视线,自己做错事,这心里也还知道有愧疚,“爱妃何必又这么斤斤计较呢,太子殿下现在已经恢复的不错,我也总不能天天都待在他的宫中吧,出去喝点小酒,放松一下也没有什么大不了。”
白凝画也没有觉得有什么,毕竟他作为一个男人,喝酒也很正常。
哪一个女人不喜欢英雄才子呢。
更何况她白凝画,好歹也身出名门,自然不会那般的小肚鸡肠。
“不知殿下和谁喝呢?”
君逸尘朝着她看一眼,想着她好大的胆子,还敢在他的面前用这样的口气,要不看在母妃的份上,自己又怎么还会将她放在眼中。
他笑了笑,“还能有谁,当然就我一人,你若不信的话,可以去问云峰。”
白凝画当然不会去问,那云峰和他本来就一个鼻孔出气的,再说身为六皇子的贴身侍卫,他也只认六皇子。
“殿下明知道我不会,我只想要知道为什么都这么久了,殿下也已经娶了我,这心里还没有放下过去的那个人?难道他在你的心里就真的有那般的重要吗?”
君逸尘装糊涂,“爱妃,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我看你现在的心情也不怎么好,可有什么事情让你为难?”
“对,那个叫姬若瑶的女人,我恨不得就把她给生吞活剥。”
“爱妃,姬小姐已经过世很长的时间,你身为皇妃,怎么现在还能说出这么不讲理的话来呢?我看你真的太不把自己当回事。”
白凝画就差委屈的哭出来,也许因为平时一个人默默的已经把眼泪给流完了,现在无论如何也哭不出来。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那无所谓的表情。
或者说他甚至在自己的面前吝啬的连一个解释都不愿意用。
“你难道就不用和我说说她吗?”
君逸尘继续很冷冽的说道:“我觉得没有什么可说的,爱妃喜欢和一个死掉的人在这里争风吃醋,难道我还要去将她的尸体给挖出来,给你一个满意的解释吗?”他顿了顿,有些失落的说道:“我也不知道她的尸体当初被他们家里的人埋在哪里,就算我真的有那个心,估计也没有办法的。”
白凝画气愤,又嘀嘀咕咕的说了几句以后,这才跑着离开。
“我要回娘家。”
一边的奴婢担心的说道:“娘娘你可不要冲动呀,这会儿你在气头上,你现在回去那不让娘家那边还以为你在这里受欺负了么?”
白凝画朝着她看过去,“难道现在我还不算被欺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