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
陈打趴在地夙“我想找帮手。”
许宋词慢条斯理地拢拢衣袖
“可以,只要你不觉得丢脸。”
陈夙“”他确实怕丢脸,那既然找不了帮手,他躲他还不成么
当然不成。
许宋词也不知道哪来的本事,居然每次都能找到他的行踪,像是在他身上安了追踪器一样,细思极恐。
每次找到,他还是挨一顿揍。
然后第299。
陈打趴在地299夙“那个许许哥,我错了,别打了真的。还剩一次就算了吧,钱钱我还给你行了吧”
许宋词挑了挑眉
“这样不太好吧我这个人一向对时间和次数比较敏感,了多少就是多少。”
陈夙“”黑人问号脸。
在挨了许宋词一个多学期的打后,陈夙和许宋词莫名成了朋友,不过陈夙还是很怕许宋词,从那以后,陈夙乖了很多,也没那么盛气凌人了,连勒索都不敢随便勒索。
他怕万一那个被勒索的人像许宋词一样,是个衣冠禽兽,还是一个非常有耐心的禽兽,居然真的保持连续300去揍他。
陈夙回过神,还站在台球室的中央,从口袋里默默掏出一盒烟,刁起一支,点燃,明黄的灯光下,香烟的烟丝燃烧的火焰刹那间的美胜过世间万千灯火。
他认识了许宋词这么久,第一次见他看一个女生的眼神那么与众不同。
通过方才片刻的相处,他已明白缘由。
许宋词啊,就像屹立在海里却亮不起灯的废弃灯塔,他不想刻意去在乎什么,不想刻意点亮海面的景色,他更愿意活在自己单一灰暗的世界,所以什么也看不清。
而唐诗诗是那么明媚又美好,就像光一样,弥补了他空缺的一牵
有疗光,灯塔才是灯塔,夜晚的海景才能看得清楚。
从台球室出来的时候,已经黑了,胡同很深,月光照不进,只把胡同口照的亮堂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