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姑娘,或许是那位公子递给您的,可能是嫌弃您太聒噪了,想要堵住您的嘴巴。”箬落环视了一下,四周,拽了拽舞轻橙的衣袖,低声道,指了指一个白色身影。
“可能是吧,可是那样的人会啃鸡腿吗?我去问一问吧。”舞轻橙略微有些疑惑,起身,向那里走去。
舞轻橙装作无意,绕过那桌子,偷偷瞄了桌子上一眼,然后还装模作样地在其他桌子旁走过。
“是的,就是那个人。”舞轻橙坐下来,僵硬地出一句,然后继续机械地啃着手中的鸡腿。
那人一袭白衣胜雪,墨发随意地披散在身后,简简单单地束了一个冠,却没有将头发全部束起,一双漆黑的眸瞳,很漂亮,在那里安安静静地啃着鸡腿,纤细白皙的手指上沾着油渍,看上去亮晶晶的,她有一种冲动,想要将手指上的油渍全部舔干净,眼眸看上去清澈,眉眼淡淡,简单的冷漠。
箬落眨了眨眼睛,并没有话,只是微笑着继续吃饭。
“我饱了,先上楼休息了。”舞轻橙随意地擦了擦嘴角,便站起身子,淡淡地扔下这一句,便转身走了。
“好的,舞姑娘好好休息。”箬落微笑着点零头,对着舞轻橙的背影道。
“团子姑娘,我也吃饱了,这是钱袋,一会儿麻烦您结账了。”箬落过了一会儿,也笑了笑,对着团子道。
“嗯,我知道了。”团子点零头,用勺子怼了怼碗中的饭,结果钱袋,心不在焉地开口道。
是夜。
舞轻橙躺在床上辗转覆辙地睡觉,想起今日那人,心中不觉得一阵怪异。
无奈之下,她还是决定顶着不太浓厚的睡意去问一问二今日的那位白衣公子究竟所谓何人。
舞轻橙刚刚下地,便觉得一阵睡意,昏睡前的那一刻,突然意识到自己中了迷药。
“姑娘,舞姑娘,您没有事情吧?快醒醒!”
舞轻橙意识逐渐清醒,便听见了白老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白老的声音十分雄厚,令她感觉十分温暖,好像……被亲吻了,脸上湿湿的、软软的触感,虽然一触即离,但是他的嘴唇很凉。
“白老,刚刚……谁亲我了?”舞轻橙睁开双眼,发现自己躺在床上,白老坐在床边,眉头紧锁,一脸担忧,白老的嘴唇看上去厚厚的,可是刚刚那人嘴唇很薄,很凉,也不太可能是白老啊……
“舞姑娘在什么?并没有人亲你啊。”白老很明显愣了一下,有些诧异。
舞轻橙也有些迷惑,谁亲得她,但是感觉并不赖……
“白老,究竟发生什么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舞轻橙皱了皱眉,歪着头,疑惑地问着白老。
“舞姑娘,你下次自己一个人一定要心啊,西域可是乱得很,有一个采花贼进了你的房间,迷晕了你,幸亏我们一个侍卫路过,察觉不对劲,才将你救出来。”白老不禁捏了一把汗,唉,主子啊主子,我为了你可是好不容易才编出来这个借口帮你骗过舞姑娘的。
“那就多谢白老了。”舞轻橙笑着回答道,但心中还是疑惑,到底是谁偷亲她啊。
“舞姑娘不必言谢,老朽倒是要感谢多谢舞姑娘提醒老朽河道的事情。”
“那白老,请问我的妹和侍女呢?”
“啊,两位就在门外等着。”
“多谢白老了。”
舞轻橙飞快地下床,推开房门,看见面无表情的团子和眼底尽是担忧的箬落。
“舞姑娘,你没事了。”先是箬落开口,她笑着开口道。
“嗯,已经没有事了,本来就没有什么事,没关系的。”舞轻橙笑着点零头。
“也不知道那个迷药有没有什么后遗症,西域的皇城真是太乱了,咱们什么时候就离开这里吧,然后赶紧回学院。”箬落语气中带着些许关心,面带喜悦的微笑。
“好啊,不过还是要历练一番的,见见这凡尘也是不错的啊。”舞轻橙微笑着直爽回答道。
“过几就是西域的玉树节了,不如参加了这个玉树节之后,你们就离开,我还要继续赶路。”团子淡淡地开口道。
“也好,不定会遇到一些有趣的事情呢,对吧,箬落?”舞轻橙温声道。
“嗯,是啊,舞姑娘,不定舞姑娘和团子姑娘还会邂逅自己的良人呢。”箬落点零头,略微戏谑地道。
“什么啊,箬落你别瞎,我才不要嫁人呢,而且我还有婚约在身呢,要邂逅良人,也是团子邂逅良人啊!”舞轻橙微笑着婉拒,将导火索不动声色地牵引到团子身上。
团子不动声色地慢吞吞地看了舞轻橙一眼,眼中的声色只有舞轻橙能懂,你知道我的,我的灵魂还是残缺的,怎么可能邂逅什么狗屁良人。
舞轻橙脸上微笑,却是不为所动,我就是看不懂,哎,看不懂,你能把我怎么滴?
“箬落,你就不要打趣我了。”团子微微一笑,抿了抿唇,脸上好不容易有了两坨绯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