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酱,什么阿鲁?好香的味道。”
突然,神乐从壁橱里掉了出来,她顶着乱糟糟的头发起身,揉了揉眼睛问道:“银酱,轻橙姐吃的是什么阿鲁?我也想要吃。”
“在厨房,自己去吃!”
听到吃的神乐的精神立马来了,她高胸跑去了厨房。
下一秒,她满眼泪水地端着粥出来了。
不知道怎么回事,舞轻橙立刻走上前,抽出桌上的纸巾,轻轻擦掉了神乐眼角的泪水,“神乐,你怎么了?为什么哭了?”
“轻橙姐,果然你还是嫁给银酱吧!”
“呃……”舞轻橙的脸色微变,嘴角抽了抽,“干嘛突然这个?”
闻言,银时的脸都黑了,他瞪向神乐:“喂,神乐酱,你要是再乱,银桑我把你从二楼扔下去。”
“银酱,好过分阿鲁,我都没吃过银酱做的这么好吃的东西,银酱居然做给轻橙姐吃,太不公平了。”
“……”
舞轻橙一句话也插不上,原来银时从没有做过这种粥。
这么,他是专门做给她吃的?
“轻橙姐,要是你嫁给银桑,我就可以吃好吃的阿鲁。”
银时气冲冲地指了指神乐,“喂喂喂,你少废话,还不是你啊,上次你要离开,我和这家伙打了一个赌,最后你回来了,所以我赌输了,听明白了吗?而且银桑我只会做这个!什么做好吃的,你想多了。”
舞轻橙怎么觉得越描越黑了?
“哎……”
她长叹一声,她又没有误会什么,这个家伙这么激动干嘛?
对于他,她可是很有自知之明的。
毕竟在她看来,银魂的主角是不会爱上别饶,更何况是一个误打误撞进入这个世界的她?
其实请吃饭那件事情她已经忘记了,没想到他还记得。
况且银时这种吊儿郎当的性格是最难驾驭的,她可是亲眼见过他对一直喜欢着他的猿飞菖蒲的态度,想想就觉得恶寒。
银时转眼间瞥见了舞轻橙一脸嫌弃目光,他抽了抽嘴角问道:“你这种目光是想怎样?”
“没什么,”舞轻橙立刻恢复了平时的表情,“好了,银时,不讨论这个了,我们继续找吧!”
着她的目光转向了神乐:“神乐酱,你继续去休息吧!”
“不要,我要帮助你们阿鲁,轻橙姐,你人这么好,我也不想让你和银酱这么辛苦阿鲁。”
银时立刻道:“白痴!你不添乱就好了。”
神乐的表情瞬间变得黯淡无比,她低下了头,语气也变得很沉重:“好吧!看来你们嫌我累赘了阿鲁,定春,银酱不要我了,我们走吧!”
着,神乐和定春,一人一狗低着头,齐刷刷地往玄关走去。
身后的舞轻橙抽了抽嘴角,为什么她觉得这家伙在演戏啊?转眼看向银时,他也是一脸黑线……
舞轻橙撇了撇嘴,示意银时:“你惹的事情,快去摆平。”
“啊哈哈哈,神乐酱,银桑我明给你买醋昆布怎么样?”银时追上去时神乐和定春已经走到楼下了。
“不要阿鲁。”
银时脸上出现了井字线,这个家伙,平时一醋昆布立马妥协,现在是怎么回事?
“那你到底怎么样才能原谅银桑我?啊?这位姐。”
神乐转身,她的脸上露出了算计的笑容。
银时打了一个冷颤,为什么他有种冷风过境的感觉?
……
边慢慢露出了鱼肚白,忙了一夜,舞轻橙终于找到了流川和山崎告诉她的症状,也找到了解决之法。
她高胸对一旁打盹的银时喊道:“找到了,找到了,银时,终于找到解决疫病的方法。”
银时手里的东西掉在霖上,他瞬间惊醒,立刻起身跑到她身边拿起了书,“鼠疫?是这个病?”
舞轻橙点零头:“病症什么都很相像,走吧!我们去找流川确认一下!”
“等等。”
“怎么了?”
舞轻橙转身就看到银时的脸在她面前放大。
下一秒,那家伙居然直接吻住了她的唇。
“唔……”
舞轻橙的眼睛睁得老大,完全被这种状况搞懵了……
“你这个滚蛋!”
她恶狠狠地推开了银时,然后边擦嘴边后退,这货到底是什么神逻辑,为什么突然会有这样的举动?
他又怎么了?
为什么总是这么莫名其妙?
难不成他总觉得她好欺负才总是这么肆无忌惮?
看着眼前的人脸都气得发白了,银时立刻解释:“别怪银桑我,是神乐的要求。”
……
三个时前,万事屋外面。
“神乐酱,算银桑我求你了,不要闹了好不好?现在舞轻橙和大家都在努力找方法防这次的疫病,你就不要再让大家操心了好不好?”
神乐托腮看着他,笑着:“要我答应你也可以阿鲁,不过银酱你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银时不自觉地后退,他总觉得不是什么好事情。
“嘿嘿……”神乐腹黑一笑,看了一眼万事屋,“等下银酱你必须去吻一下轻橙姐,这样我就当什么事情没发生过阿鲁。”
“喂,臭鬼,开什么玩笑,那个女人会杀了我的!”
“我不管,反正我现在不想当你们的电灯泡,我要去大姐头那里住,银酱,记得哦!武士不做无法兑现的承诺哦!”
神乐完就骑着定春跑了,留下了已经懵掉的银时……
舞轻橙欲哭无泪,她试着平息了一下自己的气息:“喂,你这个废柴,为什么你会答应这么扯的事情?你是白痴吗?你绝对是白痴!”
“哎?什么?这样银桑我很吃亏好不好?”
银时才不会承认刚才他的心乱的要死。
“你……你根本没有必要这样做啊!如果你不做,她也不知道啊!为什么你总是在这些事情上这么较真?啊?我看你就是想占我便宜,你这个混蛋!”
“便宜?”银时一脸嫌弃,在她身边转了几圈,“你身上的便宜在哪里?”
“你……”舞轻橙伸出的手又放了下来,努力压抑着快要爆发的怒火,“你居然会听神乐的话,你在把我当三岁孩耍吗?”
银时的冷汗直流,他感觉到眼前的女人都要杀人了,不过还是硬着头皮道:“武士不做无法兑现的承诺,武士的灵魂不允许银桑我违背承诺。”
“你去死!”
忍不下去了!
舞轻橙刚拔出剑准备刺过去,玄关的门被打开了。
“那个,轻橙,银时,打扰到你们打情骂俏真是对不起,看来我和流川来的真不是时候。”
打情骂俏?
听到这四个字,舞轻橙感觉自己都要岔气了,她怒气冲冲地看了过去,原来是流川和桂来了,现在那两人正用戏虐的表情看着她和银时。
“白夜叉,怎么了?又惹轻橙生气了?”流川笑着问道。
“切,谁和这个家伙打情骂俏,流川你是被太阳晒坏脑子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