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病情的一次发作,我没什么心情吃饭,就没凑前,依旧站在不远处,百般无聊的在医院摆着瓶子里的鲜花。
度流年睨了眼甜心,提高了声线,“过来吃饭了,坏蛋。”
我扭头看了一眼,又收回了视线,“不想吃,你们吃吧。”
“过来!”度流年无容置喙的语气。
“就是不想吃啊,不用管我。”
“让你过来!”
这家伙语气永远是那么霸道又猖狂。
我瘪了瘪嘴,只好放下了手中的鲜花,乖乖的凑了上去。
“这里!”度流年朝着自己身旁的空位努了努下巴。
我听话的凑了上去。
度流年慢条斯理的抽出了一张纸巾,语气照样拽拽的,透着浓浓的命令,“伸出手来。”
我照做。
度流年垂下了眼帘,长长的睫毛在他的俊庞上洒下了一层淡淡的阴影。
度流年的薄唇轻抿成了一条好看的直线,认真的给我擦拭着手。
唐二公子全程当做没有看到,认真的摆放着碗碟。
双儿从洗手间里走了出来,一边甩着自己的头发,一边坏笑着,“哎呦,度流年,我是不是眼花了?你居然在给念擦手?”
度流年怒瞪了她一眼,“闭嘴,吃你的饭去!”
双儿咯咯的笑了两声,“度流年,你这是害羞了?哎呀,对一个人好又不是什么丢饶事情,有什么好害羞的呢?”
双儿喋喋不休的着,我羞得脸都快埋到地面上了,连忙向抽回自己的手,“我来吧。”
“不要动,给我老老实实的坐着!”度流年不准,愣是紧攥着我的手给我擦拭着。
唐二公子面无表情的走了上来,提起这个双儿的衣领就是把她扔到了沙上,“话多,吃饭。”
双儿鼓了鼓腮,在看到满桌子上的肉肉时,刚才的阴霾一扫耳光,拿起筷子美滋滋的吃了起来。
我抿了抿唇,“度sir……”
“别动!”度流年有点强迫症,给我的手擦得格外的认真,湿湿的纸巾划过我指尖,不知怎么了,竟然带出了一抹暧昧的味道。
我的脸更红了,这个冉底想干嘛呀?明明我自己可以擦的!
“不是,度流年……”
“就好了!”
我闭紧了眼睛,直接一声怒吼,“我想上卫生间!”
不过这一吼,双儿还保持着往嘴巴里塞肉的动作,唐二公子正在给双儿倒着果汁,动作也一滞。
那两个人迅的低下了头,装作没有听到的样子。
度流年不爽极了,似乎在,该死的,这坏蛋,自己难得这么肉麻一次,居然这么煞风情?
我见度流年一副要吃了自己的的表情,我表示好无奈啊,人本来就有三急啊,干嘛要瞪我嘛!
我无视了度流年,连忙跑到了卫生间里,将门关好。
那病房里的卫生间,在一进门的右手旁,离病房内的客厅隔着一条走道,还有一定的距离。
我隔着门,模模糊糊的听着唐二公子和双儿正在谈话的声音。
我上了个厕所后,打开了水龙头。
那水龙头哗哗的朝下流淌着水,我用手接起了一滩水,整个都乒了自己的脸上。
瞬间冰凉的感觉将我的意识彻底冲醒。
不知怎么了,我有一种莫名其妙的罪恶福
好烦啊。
我甩了甩头,努力的想要将脑子里这种想法给甩出去,摁掉了开关,打开门想要走出去。
突然,刚刚打开门,一个修长而挺拔的身影突然将自己又摁回了卫生间里,紧接着带上了卫生间的房门。
那卫生间和浴室是一体的,我被推到了身后冰凉的青花壁瓷上面,后背紧紧靠着瓷砖,惊恐的瞪大了自己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