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半背半拖的搞回卧室,直接摔在了床。
“重死了。”
嫌弃的嘟囔一句。
也不知道这句话是不是被听见了,闭着眼睛的陈簇竟然蹙了眉。
她不知道陈簇这里有没有药,于是就回了自己房子里取了退烧药,烧了热水。
把要端进去的时候就犯了难。
该怎么喂?
昏迷的人会有意识自己吞药吗?
坐在陈簇旁边先是叫了几声。
“陈簇,起来吃了药再睡。”
“喂,别装听不见啊,起来吃药。”
连续好几声发现并无反应,烦躁的抓了抓头发。
要不直接放他在这烧着吧,反正烧不死,顶多烧成肺炎或者脑子坏掉。
脑中就突然划过刚刚测量的体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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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呼吸不是很平稳,孱弱的人人可欺,姜柚眯了眯眼睛。
于是……
直接上手扒开他的嘴巴把药给放进去,水就那么粗鲁的往口里灌,一点都不怕呛死人。
没办法啊,她觉得她已经很仁慈了。
事实上,陈簇被呛了,迷迷糊糊的直接被呛醒。
“媳妇……”
姜柚心烦气躁,倏地把被子一把糊他脑袋上:“媳什么媳,吃了药睡你觉!”
陈簇:“……”这和说好的浪漫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