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不得,去不得!去了就得被抓起来,我也保不了你们!”海盗说。
他刚说完,旁边又蹿出来几个人,为首一个凶神恶煞般地喊道:“站住!你们是干什么的?”
这海盗忙说道:“赵爷,他们是去找陈县令的,我怕出问题,特意送他们过去!”
“陈县令?哪个陈县令?”
“就是陈平县令嘛!他们是去赴宴的。”这海盗解释。
“不行!现在是非常时期,谁也不能过!”被称为赵爷的喝道。
陈平慢吞吞地走了上去,说道:“你是什么人?”
这海盗喝道:“我是什么人?要命的人!乖乖地给我回去,不然老子的钢刀可不是吃醋的!”
陈平一本正经地看着他手中的钢刀,问道:“好汉,快收起来,别碰到人!钢刀怎么会是吃醋的?恐怕您搞错了吧?”
“少啰嗦!你走还是不走?”赵爷紧握着钢刀,瞪着眼睛喝道。
看来他是软硬不吃、坚决不让大家过去了。
刘青突然冲了过去,“啪”、“啪”地,就给了他两个耳光,娇声喝道:“混蛋!敢和陈公子这么说话?你知不知道他是谁?当朝二品大员的上门女婿你也敢拦,不要命了是不?来人哪,给我拿下!”
看看身边没有士兵,刘青才回过神来,喝道:“卫兵没在,便宜了你!不然今天就宰了你,看你还敢不敢乱喊乱叫的!”
这转眼间,陈平成了当朝二品大员的上门女婿!
赵爷被两个耳光打得一愣,他见这些人的架势,一定是王公贵族的人,整天吆喝打人都习以为常了,但自己的海盗,岂能怕他们?
想到这儿,他一挥手中钢刀就要说话,身后传来了问话声:“赵二愣,怎么回事儿?”
大家抬头一看,又来了一伙儿人,为首两个走在前面,身后远远地跟着几十个人。
赵二愣忙躬身道:“魏当家的!他们要从我们这里过去,我不让,想赶走他们”
“混蛋!还说大逆不道的话?陈公子岂是你能赶的?”刘青大喝。
当着魏当家的面儿,刘青又训斥了赵二愣两句。
陈平及时回身道:“刘夫人息怒,他们不过是当地的粗人,怎么可以和他们一般见识?说几句就说几句吧!我就当没听到,没听到!倒是刘夫人您,新婚之喜,还是不要动怒的好!“
“嗯,我知道了,要说你呀,真是懂事儿!和我娘家的小外甥一样一样儿的!”刘青不怀好意地赞道。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完全没把魏当家的放在眼里。
魏当家的有些吃不住劲儿了,不禁问道:“几位,你们这是?”
“哦,你是?”陈平摇着扇子反问。
“我姓魏,叫魏国鹤,是,是”
眼珠儿一转,他说道:“我是这里的族长,正在操练,操练人马!”
他仿佛对自己撒的这个谎很满意。
“哦?操练人马?我听皇太子说,操练人马很费军饷的,不是吗?”陈平装成了若有所思的样子。
“那是当然!”魏国鹤回答。
“刘夫人,到你大显身手的时刻了!你不是还有金条吗?快给这位魏族长些,人家操练军马很费钱的!”陈平摇着扇子,仿佛给钱就像给土块一样。
“应该,应该!”刘青说着又拿出来七八根金条,一并递给了魏国鹤,说道:“小小意思不成敬意,还请魏族长笑纳!缺钱时再来找我!”
魏国鹤接过金条一看,乖乖,上面刻着“大清两广总督府”的字样!不再怀疑,向赵二愣喝道:“还愣着干嘛?快带几位贵客去找陈县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