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妃是一切的造谣者。
这些年,虽然说是因为贤妃如此这般以来,萧君墨减少了不少的麻烦,也开始养精蓄锐,成为其他皇子忽视的竞争皇位的对象。
但是。
也只有萧君墨自己心里清楚他和贤妃的关系越来越淡了。
可能,在他第一次得到巴掌的时候,他就跟母后有所隔阂了,可能在那打得尽是血肉模糊的时候,那一鞭子一鞭子打断了他们的母子情深,再也不见了……
可能,这么多年了身体和心理的双重压迫,他真的已经习惯于跟她有着远远的距离感。
可是,萧君墨并不想因为这些事情放弃对母妃的爱,尽管,他拼命说服自己,也只有和她不那么亲昵,只是这些日子,母妃和天笙的争吵,让他真的明白。
原来。
他和母妃的隔阂真的那么深。
他对母妃的恨意,并没有因为时间而消散。
这些年,他都是在自我催眠,催眠着这一切都是母后对我好。
而如今。
这一切似乎都要摊牌了。
而慕天笙一直在寒王府,她越想着贤妃的话语,她心头就一阵抑郁,想着想着,原本坚强的她,眼泪也瞬间划过脸庞,她又赶紧掏出手帕,擦着眼泪。
那一幕幕。
贤妃就是那个古板而又高傲地指着她埋怨道:“要是本宫在一日,你就休想进墨王府。”
她就是那么讨厌自己?
为什么!
明明,她也那么幻想着以后可以跟君墨一起,和他所爱的家人一起,过着幸福而又和乐的日子,可是,为什么?她才第一眼见到自己,就那么咄咄逼人着她。
为什么?
冬雪和秋枫看着小姐自从外出回来就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她们更是心疼极了,紧紧抱着慕天笙,把她围绕住整个圈圈里面。
“小姐不哭,说哪个坏蛋欺负你了,我去揍他。”冬雪大大咧咧,语出惊人的说道。
倒是,秋枫则在细腻地擦着慕天笙的眼泪,关怀道:“小姐,小姐,不要哭,你一哭,奴婢也难受。呜呜呜呜呜。”
而慕天笙对着两个尽心尽力的丫鬟格外地亲昵,笑着对她们说道:“好啦,冬雪、秋枫。天笙没有哭了,只是因为心情不好,这才想要落泪。”
说着说着,慕天笙给了她们一个甜甜的笑容。
“嗯嗯,小姐,不要心情不好了,不如冬雪给你唱首歌吧,可好听呢,想当初,我在乡下的时候,就追着萤火虫唱着,都把乘凉的男孩子都好听到哭了。”冬雪挥舞着手臂,一副张牙舞爪的模样。
秋枫则耿直地说道:“什么啊!你这丫头,还把人家唱哭,你唱歌是要命吧。”
说着说着,秋枫依偎在慕天笙肩头说道:“小姐,秋枫告诉你,冬雪这丫头,唱歌跑调了哈哈,她啊可搞笑了了。”
“你说什么呢,秋枫丫头,敢这么说姐姐?”冬雪无厘头地摆着姿势,又看着秋枫,一脸可爱地笑着。
而慕天笙看着两个活宝一样的丫鬟,心中更是开心不已,仿佛所有的困难都不是很大的问题一样了。
而在另一边,却是另外一番景象。
将军府这边,变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