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注定是个不眠之夜,诗糜终哭的累了就在南司诚怀里发呆,一动不动地睁着眼睛,没有聚焦,也不知道在看什么。
南司诚也很配合,安静地陪着她。
两个人像是连体娃娃就保持那样的姿势,整整在沙发上枯坐了一夜。
解敏的电话是早晨八点打过来的,诗糜终的手机落在家里,自然接不到,于是便打到南司诚这里了。
一个小时之前,诗糜终累到极致,终于睡着了。
南司诚把她抱进房间,自己则在客厅抽烟。
看着手机屏幕一闪一闪的,他压下内心的厌烦,接了起来。
解敏没有拐弯抹角,直接说明昨晚在客厅的监控视频里看到他深夜把诗糜终带离了诗家,请他给她一个合理的解释。
南司诚只轻描淡写地说诗糜终在家好像被什么吓到了,所以他就把她接到自己家里住,他还顺便提到自己家里也按着远程监控,要不要发给她一并检查?
解敏的语气有些不悦,可又不能直接发作,只好说了一句不用,挂断了电话。
指尖的烟快要燃尽,他也没有抽下去的欲望,烟灰缸里已经有十几根烟蒂,他扫了一眼,已经想不起来上次像这样醺烟是什么时候。
手机的行程提醒显示他今天约了和陈思宇见面,上次答应帮他在国内牵线搭桥,好让他的高新技术产业能顺利归国。
时间约好了上午十点,他必须得走了。
于是让齐深给他订了高铁车票,把车留在余林,让齐深守在这边,务必在诗糜终醒来后一定得见到人,不能留她一个人。
诗糜终这一觉睡到了下午一点,还是被饿醒的。
本是盛夏,房间里寂静的却像是冰窖。金沙jszn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