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氏是大家闺秀,嫁给陈知州后也是相敬如宾,奈何生下陈秋河之后便撒手人寰了。
而陈秋河是个姑娘家,陈知州虽然也是喜欢,但并无多少感情。
再加上王氏经常从中干预,原本的陈秋河又是个包子,久而久之,陈知州和陈秋河也就是个表面父女罢了。
这句话陈秋河不好接,干脆就不接,面无表情的继续往前走。
可是陈秋河不接话却偏偏让李若淮寻到了端倪,更加笃定她要见皇上的愿望并不单纯是为了陈知州。
李若淮知道,再继续追问下去,陈秋河严实的嘴巴必不可能再吐出什么。
他扔掉手中已经被折磨得不成样子的竹叶道:“不说这个了。既然你就了我的命,就是我的救命恩人,我请你去城中一家极好的酒楼用膳,如何?”
醉翁之意不在酒,李若淮就是想把她灌醉了,好知道她要见皇上到底意欲何为。
企图对皇室不利的人简直太多了,李若淮不希望陈秋河就是其中的一个。
再说了,陈秋河作为救命恩人,若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他也希望能尽一己之力帮她解决掉。
陈秋河眼睛眯了一下,觉得李若淮的笑容中似乎有什么深意。
这人忽然说要请她去酒楼,不会是想要把她灌醉了套话吧?
不过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这一向是陈秋河做人做事的基本守则。
想到这,她终于露出了有史以来对李若淮的第一个微笑。
“那就有劳世子破费了。”
卧龙酒家虽在京城之外,但距城门根本不远,马车也就是不到一炷香的时辰。
这家酒楼,果然像李若淮所说的一样气派非常,陈秋河只是打眼简单的看了看,就知道能来这里用膳的,都是京城中非富即贵之人。
酒楼里的客人,从一楼到三楼,无一不是身着华服,还带着价值不菲,或高调或低调的首饰盒玉佩,每一个都不像是普通老百姓。
看来李若淮为了诈她还真是下了重本了。
待到一桌子好菜全部上齐之后,陈秋河却忽然用尿遁做借口,撇下了李若淮一个人下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