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烟氲香蕴,纱缦飘逸,熊熊燃烧的壁炉温暖宜人。
“公主,那个清凉州人跟来了。”长桦声音阴郁,表情很是不屑。
上身赤裸、仅仅穿着亵衣的长蜀撩起纱缦,出现在阿黛和杜士卡面前的是正在裸浴的嫦娑公主。
绮年玉貌的嫦娑公主,满头鸦发披肩而下,浓密如瀑布,细腻如白瓷的脖子被秀发半遮半掩,莹白的肩胛,微微凸起的锁骨,在腾腾蒸蒸日上的香气和温暖热气中,散发出一阵浓郁诱人的芳香。
是男人,都会醉倒在这无边绮丽中。
谁能把持得住呢?
杜士卡眨眨深邃淡蓝眼眸,他本能地想转身离开,但是他记得自己的使命,尽管眼珠子不听使唤地盯着浴桶中那个美轮美奂的尤物,身体里早已经热血沸腾,该凸的地方凸了,不该湿的地方湿了。他喉咙咕噜、咕噜地吞咽口水,舔舔厚厚的嘴唇,粗声粗气地说:“阿黛,我们走!”
但是长桦拿着匕首皮笑肉不笑地站在石门前。
阿黛双眼一眨不眨地盯着嫦娑公主。
嫦娑公主从浴桶中站起身,迈出一双纤纤玉足,足踝戴着一条纤细的银色脚链。她的身体细润如脂粉光若腻,全身湿漉漉却步履轻盈,满头鸦发随意地轻挽一侧,鬓云欲度香腮雪,胜却人间无数。
杜士卡厚实的胸膛几乎炸裂。他的身体此时完全不属于他自己,袴下之物丢人现眼,将他的裳衣顶出成球形,热血充盈,全身僵硬如铁。
他是一个龙精虎猛的清凉州男人,几年不曾接近女色。一个全裸的绝色女子在他面前投怀送抱,香气馥郁,温暖腻人,要他坐怀不乱除非他不是男人。
嫦娑公主温柔地伸手抚进杜士卡胸衣,指甲轻轻掐进他铜色皮肤里,她皓齿如编贝,呵气如兰,清喉娇啭温柔妩媚:“高鼻纵目的清凉州人,你有本公主最喜欢的古铜色皮肤,最勇武的战斗精神。听说所有的混血儿在激动时眼珠子会变色。本公主看看你的眼珠子……诺,清凉州人,你的眼珠子快凸出来了!”
杜士卡呼吸急促沉重,垂着腿间的双手开开合合。掐死她!掐死她!他心里有一万个声音在呐喊。但他不能动手。嫦娑公主赤身裸体,他只要一动手就会触碰到公主的玉体。他眼睛的余光瞥见长蜀和长桦呈三角形站在没有任何防备的阿黛身后。这两个女兮兮的男人可以在一招之内要了阿黛的命。
杜士卡颓然放弃掐死嫦娑公主的谋划,喉咙干涩得几乎喘不过气来。因为嫦娑公主的手慢慢探向杜士卡袴部。杜士卡面色紫红,双腿不受控制地叉开,浑身颤抖。
嫦娑公主揪住他的大虫,如同当初瑀泰在月亮号上折磨度白一样,她将那虫如绞麻花一样地拧来拧去,脸上却是温柔的笑,妩媚如花,手下毫不留情且用力越来越重,几乎快要折断杜士卡的命根子了。
阿黛惊愕地看着嫦娑公主调戏杜士卡,嘴张了张。他哪里见过如此荒唐作派的公主和如此含垢忍辱的杜瞒。
“清凉州人,此时,你是想杀了本公主吗?还是想要一张床与本公主共度良宵?你若杀了本公主,你的同伴就再无一人能活着走出孤独岛,包括你的婉颜君上!你若想要一张床,你说,你说呀,只要你说出口,本公主绝不会让你失望的……你说呀?”嫦娑公主的声音充满极致的诱惑色情味,莹白如瓷的胳膊在杜士卡古铜色皮肤和泛着蓝光的纵目下放肆地摩挲,两种颜色不同的皮肤相映成极致的视觉。